一路阔步快行。
回到家里,道场上两男一女,身穿制服,已经在等着。
“你们是干啥的?求签打卦,师傅已经走了,我不会,偷东西,这里没有值钱的。”
“你是不是姜天德,我们是镇上官差,来调查你们昨天打架的事情。”
“打架?我这会肚子饿,要吃饭,打架等着。”
也不理他们几人,自顾自到房头菜园摘几个鲜辣椒,回来后辣椒炒肉炒米饭,然后香喷喷吃起来。
这几人一大早赶来,饭都没顾上吃,看这人粗手大脚,做出的饭却香气四溢,一个个暗自咽着唾沫。
几人低声交流几句,那个女官差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香芹跟着这女官差来到道观。
天德看到香芹也来了,不好再拿捏,快快吃完,香芹已经摆好凳子,安顿几人坐下。
“傻德啊,这几位官爷要问你话,你现在不饿了,给好好说。”
那位女官差给香芹解释道,“我们就是官差,不是爷。”
转过头,又问道:“姜天德,我问你,你是不是傻子?”
天德打量这女官差,颇为年轻,长相美丽,一身制服,刚强中透出妩媚,只是一张嘴问这话,就透出村人说的那生瓜蛋子味道。
天德道:“我傻又没多吃你家咸盐,我不傻你也不给我钱。”
这位女官差听了,只觉得这傻子执拗。
香芹听到咸盐二字,却不禁内心一荡,俏脸微红,悄悄低下头。
那女官官差又问:“我问你,昨天晚上你为何躲避我们?你是害怕什么?”
天德装作很迷茫,“我昨天晚上没躲啊,也没去干坏事。”
年轻男官差说道,“我们昨天下午就在这里等你,没等到,我们去吃顿饭,又回来等你到半夜,都不见你人,你还说不是躲着我们?”
天德道:“我昨天下午砸石头摸鱼,回来吃晚饭,然后上山守灵。”
那女官差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一面之词,有证人吗?”
天德一想,不管是赵淑霞,还有香芹嫂,这都不能说,又见这女官差娇憨可爱,就想吓她一吓,张嘴就道:
“有证人啊,我昨晚点好篝火,还把我老道师傅喊出来,坐一起唠嗑,他就能证明。”
一番话,听的那女官差浑身寒毛直竖,俏脸发白。
香芹在旁边强忍着笑,憋得脸儿发红。
年轻男官差喝到:“别胡说八道,我就不信,你能行就再把他叫出来。”
天德煞有其事,掰着手指数到,“一、二、三,噫!你聪明,老道师傅死三天了,昨晚是最后一晚能出来。”
那男官道:“我看你一点也不像傻子,而是故意满嘴胡说。”
天德气愤道:“我不是傻子啊,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另一年长男官差抬手,“好了,都别吵吵,天德,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先动手打人了?”
天德想想才道:“不是我先,是他先,他先骂,我才打他嘴巴子。”
“你先打人,你就不对。”
“那骂人就是对的?我上学时老师说了,骂人不对。”
“当然,骂人也是不对的。”
“嗯,我懂,他先不对,我后不对,在村里我自小就知道,骂人要扇他嘴巴子,我做的对。”
那年长男官不再纠缠谁先问题,“那你后来又动手,打伤另外那三人。”
“你说的不对,是他们三个先动手,三个打我一个。
老师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没动手,只动了一脚,他打我一拳,我踢他一脚。另外那两个人,他们互相打脸,不关我事。”
“你这记得倒是蛮清楚,真不像傻子。”
“我师父跟老师自小都夸我聪明,过目不忘。”
年长男官沉默一阵,几人互相交流眼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