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阁老脸色不好,果然书信里写了太后身世,没有那么清楚,但也足矣说明太后来自西域了!他们跪了敬重了多年的太后,居然真是敌国奸细!
太后恐惧愤怒至极,她哈哈大笑起来,强自不肯认错,“你们就凭借几封信和几句话,就想陷害哀家这一国太后,简直荒谬!书信可以造假!陈文泉嫉恨哀家没有援手施救,所以出口污蔑!难道你们就因为这些,想治哀家的罪吗?”
“当然不是,你的罪证在朕这里!”清朗的男声从门外传来,夜天逸伸手握着方圆儿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满脸激动欢喜的吴总管。
“父皇,母后!”哪吒喜出望外,“你们终于赶回来了!”
方圆儿同儿子摆摆手,笑着给夜天逸上眼药,“我们昨日就回来了,是你爹非要看看你的本事,如何应对,所以才没出来。”
夜天逸无奈,好笑道,“别听你娘的,儿子,做的不错!”
哪吒隐约红了眼圈儿,虽然布置安排缜密,又有舅舅和大先生等人帮手,但他还是始终提着心,怕哪里安排不到,怕功亏一篑害了自己人性命。
如今父亲母亲回来,他还得了夸赞,好像万斤重担突然从肩头卸下去了,又轻松又茫然。
方圆儿上前拍拍儿子的肩膀,扯了他坐下吃果子,又给方玉和大先生三师姐行礼,“咱们看戏,交给皇上就好。”
文武群臣,包括太后和于丞相等,已经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了。明明应该远在千里之外的皇上,怎么突然就出现在眼前,而且还带着三年没出现的皇后,难道一切都是皇上的安排。
丞相一派已经吓得瘫倒在地,胆子小的,甚至裤子已经湿透了。而忠心之人,却欢天喜地的跪倒磕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恭迎皇上回宫!”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
有忧心大魏混乱的老臣,已经激动的差点儿掉了眼泪。仅仅一夜之间,丞相反了,太后成了奸细,二皇子是假的,所有人中了毒,这些变故简直比大魏历史上所有大事凑一起都多了。
任凭朝臣们,有外强大的心脏,也经受不住这般连翻打击啊!而皇上就是主心骨,定海神针,一切都要稳定下来了!
叶天逸抬抬手,示意众人起身,“都起来吧,朕不在这段时日,辛苦你们辅佐太子了。”
“皇上恕罪,臣等惶恐。”朝臣们都是爬起来,但依旧低着头,心里发虚。虽然关键时刻他们站队了,可之前这两月,也都在看着太子和丞相纠缠,没谁插手,坚定支持太子啊。
夜天逸显见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算账的好时机。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卷轴,递给旁边的阁老。
“方才太后不是说太子的人证物证都做不得数吗?那好,朕亲自走了一趟西域,踏平金都,金都国主称臣,写下国书,说明太后的身世是金都郡主,祸乱大魏计划的执行者。
阁老儿读一下,让大家都听个明白吧。”
阁老儿双手都在颤抖,努力稳住心神,打开金都国书,大声宣读起来。
不得不说,金都国主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为了保证都城不破,为了保下金都最后一点儿根基,他把太后卖个干净,包括太后的身世,完整的计划,甚至如何辨认金都血脉…
当然,最重要的是,金都以后对大魏称臣,岁岁纳贡。
姿态放得极低,金都的玉玺大印也盖得鲜红耀眼。
阁老儿激动的把国书面向众人,展示的清清楚楚。
太后再也没有一点儿侥幸,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于丞相也是下意识把妻子护在了身后,望向贵妃的眼神,有懊悔,更有不甘心。
夜天逸背了双手,再次开口说道,“三年前,太后有一株来自西域的奇花,使得朕陷入幻象,以至于文慧进了寝宫,太后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