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人都没有。
只见牛车主人许山大叔罕见地耷拉着一脸张脸,无精打采的坐着。
虞筱萦可是听蒋氏讲,他可最是热情好客了。现在看到她们过来也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虞筱萦听他沉沉地叹了口气,不禁好奇地问道:“许大叔,您这是怎么啦?”
许山看了看她,虽然蒋氏跟村里的人都说,虞筱萦是自己亲戚家的孙女,因为身体不好,暂时来村里调养身体,可从来没人来看望她们,明显这一老一少都是被家里抛弃了的。
于是想起自家苦命的女儿,他动了动嘴皮,同病相怜地说道:“我那可怜的女儿,成亲13年了,只生了个女孩,都是她那黑心的婆婆作的呀。”
“当年我女儿在冬天坐月子时,被她那狠心的婆婆逼着用冰水洗衣服,从此便落下了病根,无法再生了。”
“好不容易孩子长大了,婆婆不再像以前那样折腾她了。结果她那夫君又带回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那女人竟取笑她不会生儿子,还打包说自己肚里的是男孩。”
“那一家子用一张休书就把我女儿母女俩净身赶出了家门。”
“我二弟家的长子是个秀才,今年18岁了,与我女儿感情很深,跑去我女儿原来的夫家想讨个公道,结果被打骂了出来,幸好只是皮外伤,不然我怎么对得起我二弟呀!”
“老婆子因为这件事气病了,如今在床上躺着,女儿则以泪洗面,反而是13岁的外孙女在家里忙里忙外的。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要造此报应呀!”他掩面不说了。
同时他也发现当自己把事情说出来后,心里舒服了很多,只是怎么一时嘴快把家里的丑事都告诉外人了,他一时有点尴尬了。
原来是他女儿遇到渣男了呀。虞筱萦和蒋氏对视了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