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赤王两个字她就已经丢了魂。
果然是他。
“小叶子若是想听的话,我单独给小叶子讲一讲如何,我可是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叶知秋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萧伯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像是十分希望她能单独听他讲一讲赤王这个人。
叶知秋笑不出来,她一点也不想听他的事。
她害怕听了之后,赤王这个人在她心底变得越发的鲜活,而二爷会因此慢慢褪色,她不愿忘了那个对自己诸多包容的人,她不想认识赤王,只想记住周二。
“不用了,萧伯说了这么久了也累了,我下次赶早就是了。”叶知秋婉拒了萧伯的提议。
“叶姑娘。”一直站在一旁听两人说话的季青临终于开了口。
萧伯看了一眼叶知秋,又扫了一眼季青临然后接着笑道:“是有些累了,我要去喝些小酒,小叶子若是想听,随时都能来找我。”
萧伯离开了,叶知秋知道他是怕自己跟季青临有话要说。
“我有些话想跟叶姑娘说。”见叶知秋没有说话,季青临又接着道。
叶知秋看了他一眼,他仍旧是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她叹了口气,
然后道:“有什么话,到楼上再说吧。”
直觉告诉她,季青临要跟她说的不会是那些无所谓的家常话,在这楼下大厅里坐着还是有诸多不便。
季青临点点头,叶知秋便抬脚朝楼上走去,季青临忙跟在她身后。
这南嘉楼的二楼,有一间是专门给叶知秋留的,除了她之外一概不招待其他客人,叶知秋不在自己家中的时候,有大半的时间就在南嘉楼的这间房里。
自从赤王回来之后,季青临就没有再去找过叶知秋,但他每天都会到南嘉楼来,就盼着叶知秋也在,可是一连三天,他都没有见到她,他每天都坐在往日她常坐的那张桌子上,一边喝茶,一边听萧伯说书,偶尔抬眼看看门口,看看有没有她的身影。
今儿总算是等到了。
“季大公子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上了楼去,季青临刚坐下,叶知秋就直接开口道,生疏的语气,就像是在饶河县是,两人相识不久,她对他处处防备的那个时候一样。
“上次我同叶姑娘讲的那件事,叶姑娘可有考虑过。”季青临桌下的手紧握成拳,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他这几日也一直在想,他自觉没有什么跟赤王争的资本,只能趁现在,大家都乱做一团的时候,试图将叶知秋往自己这边拉。
毕竟赤王刚回来,等着他去处理的事情堆得有山那么高,他肯定分不出心思来顾及叶知秋这边的事。
“所以赤王的事,你从头到尾都知道是不是?”叶知秋并没有回答季青临的话,而是反问道。
其实她根本就用不着问这个问题,在还不知道赤王的身份的时候,季青临就已经提醒过她了,只是
那个时候她一点都不明白季青临在说些什么。
季青临在桌下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轻轻点了点头,又接着道:“叶姑娘还记得你在半山腰与我下棋的那次吗?我那时候本是在那里等赤王的。”
可谁知道,赤王还没出现,她就先来了,还给他留下那样深的印象。
叶知秋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事,她记得那天她好似是在清凉寺见着了鱼七,追上去才会走到那半山腰的亭子里,那天回去她问周二的时候,他还否认了呢。
难怪她那时候总觉得主仆俩都有些奇怪,周二好几次都会突然消失,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回来。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叶知秋疑惑地看着季青临。
知道周二的身份之后,再回想以前的事,以前觉得奇怪的很多事如今都有了解释,可是叶知秋还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叶姑娘只管说就是。”季青临仍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