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最后关头,可别再惹了那尊佛。
叶知秋望向季青临,眼里没有半分感激,反而满是打量与怀疑。
在知县家的那天她便怀疑季青临跟这个叫魏凌的男人有某种关系,如今看来,魏凌显然就是季青临的手下。
那那天的事魏凌是不是也是得了季青临的指示,才派丫鬟将自己引到那地方?要是周二没有出现,季青临会带她去什么地方?
看来她回去得提醒一下周二,少跟季青临来往。
“你是管教不严。”叶知秋嗤笑道,然后就径直从两人身旁走了过去。
“姑娘。”季青临对着叶知秋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声,只是叶知秋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头都不曾回一下。
魏凌见她如此嚣张,就想上前拦下叶知秋,季青临却先他一步,挡到了他面前,隔断了他的视线。
“大公子,着小娘子这般嚣张,根本就没有将您放在眼里,让小的好好教训教训她。”魏凌谄媚的道。
他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拦住叶知秋的去路,仗的就是季青临在他身边,狐假虎威这种事,他最拿手了。谁知道他正准备收拾叶知秋的时候,
却被季青临制止了。
面前的季青临并没有回答魏凌的话,他站在那里,思索着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叶知秋,除了初见时的那盘棋之外,她好像一直都不怎么待见自己。
难道周二对她说了什么?
魏凌绕到季青临面前,却发现叶知秋早就上了马车,而季青临还盯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发呆。
他还道季大公子怎么就阻止自己动手了呢,看这样子,想来也是看上了人家。别的不说,那小娘子生得倒是好看,不比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茶。
这季大公子平时在京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就说嘛,男人哪有什么柳下惠,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如今一离开京城本性就暴露无遗。
魏凌是家中庶子,又不学无术,因此在家中并没什么地位,这次这位季大公子也不知怎么派人找上了他,说要到饶河县来一趟,希望他一同前往。
他知道季青临是想借自己搭上饶河县的知县,只是却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庶子,而不是他那嫡兄?嫡子不是更名正言顺吗?
叶知秋的马车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魏凌又回头看了一眼还没收回目光的季青临,心生一计。
季青临这个大腿,他是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