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
"稚文,此事可开不得玩笑。"
韩爌咽了口唾沫,似乎被钱龙锡的话给吓到了。
"阁老,您仔细想想,皇上病重之前好像没有任何征兆,好像突然之间就不能临朝了。"
钱龙锡越想越有道理,脸上焕发出了一丝光彩,冲着韩爌等人说道。
听到这里,韩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倘若皇上不在宫中,那在何方?不仅如此,倘若被皇上日后知晓了他们今日的举动,他们这些人定然难逃罪责。
"阁老,不管皇上身在何处,现在都是一个好机会。"
钱龙锡的脸上涌现出了一抹疯狂,压低了声音,只能让近前的几个人听到。
"你..意欲何为?"
韩爌有些惊恐的盯着眼前的钱龙锡,他突然分外后悔,不该听从此人的蛊惑而率领群臣进宫觐见。
"既然皇爷不在宫中,我等更应迎奉监国。国不可一日无君.."
说到此处,钱龙锡脸上的疯狂更甚,表情的剧烈扭曲,使其面目颇为可怖。
"何人监国..."
韩爌犹如失了魂一般,魂不守舍的问道。
"信王乃天子五弟,可为监国。"
钱龙锡毫不在意身旁众人的惊呼,用自己炽热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韩爌。
他已经被疯狂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如今皇上不在宫中,一旦真的"有变",只要信王登基,他便是从龙之功,新朝第一功臣。
为此,他愿意压上自己的仕途。
没多久,钱龙锡敏锐的察觉到了身旁几位重臣传来的急促的呼吸声。他知道,他令这些人心动了。
很快,聚集在乾清宫前的众位大臣们便在韩爌的率领下,径直前往了别处。
对此,王安并没有阻拦,只是脸上的冷笑更甚。他从未觉得这些自诩为君子们的大臣,竟然如此令他作呕。
望着仍留在原地的毕自严,孙承宗以及少数几位臣子,王安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随后便是优哉游哉的离去,跟在了那些文臣身后。
王安的小动作自然被孙承宗等人注意到了,他们几人对视一眼,没有过多言语,暗暗点头,便一同朝着宫外走去。
这浑水,就留给别人去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