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将视线落向夏知秋和身后的魏雅琴。
"你胡说,我们明明是受害者。"
"是啊二嫂,知言差点被人抢走,现在你怎么能诬陷我们呢?"
魏雅琴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她当牛做马伺候的家人。
"我今天亲眼看见夏知秋拎着新买的衣服进了门,若不是她偷的,她哪来的钱?"
围观的众人瞬间哄闹起来,对着母女俩指指点点。
夏知秋冷笑了一下,果然跟前世是一摸一样的说辞,但这一世她绝不会让孙秀云得逞。
"大家如果不信,可以去看一看,那衣服一定就在她们房间里。"
孙秀云一脸得意的看着夏知秋:"我劝你还是承认吧,不然待会人赃并获你们更加没有好下场。"
夏知秋说:"二伯母,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你们别后悔!"
她狠狠的瞪了母女俩一眼,径直往屋里跑去,几经翻找却并没有找到她口中的新衣服。
大家眼巴巴的等着看,却只等来了两手空空,满脸疑惑的孙秀兰。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了,你这个死丫头藏到哪去了?"
孙秀云当然不可能找到,因为夏知秋压根就没把衣服拿进来,而是绕到东院,趁孙秀云不注意藏到了她的房间里。
"大家都看到了,屋里根本没有什么新衣服,而且就算是我买了,难道单凭两件衣服就要定我们的罪吗?"
夏知秋看向孙秀云说道:"这么说的话,那您买的新衣服可不少,难道您都是偷来的?"
"二嫂,你一口咬定知秋买了新衣服,现在又怎么解释呢?"魏雅琴气得脸色发白,看着孙秀云。
孙秀云咬牙,平时真是小看了魏雅琴和这个死丫头。
但是为了事情不败露,她硬着头皮也要继续栽赃给这对母女。
"我明明就看到了,快说你们到底把衣服藏到哪里了?"
不甘心的孙秀云再次返回屋内疯狂的翻找,大家的脸上也渐渐变的不耐烦。
"那个贼被知秋砍伤了想必也跑不远,依我看还是报警吧。"
夏老头此时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黄金,有空在这看几个女人吵架,还不如赶紧想办法,兴许还能把黄金找回来。
"看,我找到了!"孙秀云从房间里翻找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一脸兴奋地说道。
此时大家的目光瞬间聚集在孙秀云手中的包袱上面。
孙秀云迅速的解开包袱,一张张单据被瞬间抖落出来。
夏知秋将那一张张纸悉数捡了起来,高高的举在手里。
“这是什么东西?”李村长问道。
“村长伯伯,我爸爸在世的时候,二伯经常找我爸爸借钱去吃喝嫖赌,一直到爸爸去世他们都没有还钱,他们知道我妈妈心善不会把这些事说出来,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压榨我们,为了养活我和弟弟,妈妈不惜去卖血。这些就是二伯写的欠条还有妈妈卖血的单据,每一张借条上面都清清楚楚写着二伯的名字。”
“今天村长也在这,我相信大家一定会站在正义的一方,绝对不会纵容二伯一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吧?不止欠钱不还,还诬陷我们偷金!”
孙秀云瞬间傻了眼,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对平时懦弱的母女今天竟然会当众把事情说出来。
围观的人此时也都议论纷纷,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还想狡辩,可是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我前些日子听二伯母和二伯说起分家产,还说大姑家的女儿是个赔钱货,她还怂恿二伯把爷爷的钱都拿回家呢。"
夏知秋恨不得把这些伤害过她们的人碎尸万段,一字一句皆是狠狠戳着仇人的肺管子!
"你胡说。"
"好你个孙秀云,你欺负人家孤儿寡女也就算了,你还敢说我女儿,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