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兰沁天还是有些担心,叫来了身边一个护卫跟着。
沈娇俯礼,转身欲要离开。
撇见不远处的古羽墨。
古羽墨手托着下巴,皱眉看着那燃烧的冬青琴,并未看沈娇一眼。
沈娇抬脚走出了吏部尚书府,直接上了马车。
沈娇坐在马车内,回想着刚刚在正堂古羽墨的那个眼神。
他不会生气了吧!
沈娇在车内,双手托着腮唉声叹气道。
“小……小姐,你没事吧。”连翘有些担心道。
刚刚在正堂中她差点没吓晕过去,要不是太子殿下的人护着。
连翘真怕沈娇像二小姐那般出事。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觉得恶心了点。”沈娇想起刚刚的场景,觉得一阵反胃。
沈娇不说还好,沈娇一提连翘也有些觉得恶心。
“呵呵,下次看到沈安淳能保证不吐就不错了。”沈娇讥笑着,看着在那犯恶心的连翘。
沈娇将车窗推开,风从外面吹进,沈娇才感觉胃里好受不少。
“电你先去派人,拦下父亲的马车,把事情先跟他说下。”沈娇冲着外面的电吩咐道。
电脚尖轻点便先行离开。
“小姐你说那个琴是不是有问题。”连翘还在回想着,刚刚在正堂内的场景小心的问道。
冬青琴怎么可能有问题,只不过是沈安淳抱着琴的时候,冬青琴上沾到了鼠迎草的味道而已。
鼠迎草的气味人闻到也只会觉得是淡淡的青草味。
可对于老鼠来说,那却是有母鼠的味道,让他们觉得安全。
遇到危险才会往沈安淳身上躲。
沈安淳被兰沁天罚跪的时候。
沈娇借机撒到沈安淳身上的。
当时有兰沁天在场。
之后沈娇再也没有和沈安淳接触过。
沈安淳想把事情引导她身上,也没有人会信。
沈娇嘴角微勾。
沈安淳你可要好好的,我可还没玩够呢。
“谁知道呢!”沈娇笑而不语,接下来的就是吏部尚书的事情了。
吏部尚书可是钱家的一个暗棋子。
中堂小姐在尚书府出了事。
还被人看到手臂上没有守宫砂。
阮汝娟一定会咬住钱硝桦不放的。
一个被老鼠爱抚过的女人,她真想看看钱硝桦要如何下口。
科举在即,赵凌出事,吏部尚书家出事,要是在闹出点什么?
那京城可就更热闹了。
沈娇回到中堂府,将连翘赶去睡觉。
“东西都准备好了?”沈娇站到桌案前问道。
“匠心说已经都按照小姐的要求弄好了。”十六将一个香炉放在桌案之上回禀道。
沈娇打开香炉的盖子,将脖子上的黑色琉璃放入炉中,再将盖子盖好。
沈娇拔下头上发簪,将自己的手指刺破,
伤口处却没有留下一滴血,
沈娇双手交叠,将扎破的手指放在香炉之上。
“开始吧!”
“是!”
十六站在沈娇身后双手结印。
沈娇引着周身的精气。
精气在沈娇体能凝结成水珠包裹着沈娇的血液,从手指的伤口处低落在香炉上。
香炉以此为油燃起红色的火焰,随着血珠不断的低落。
从香炉中慢慢升起了红色的烟围绕着沈娇的周身。
十六在沈娇身后,将沈娇周围的红烟引导到房中的床下。
随着红烟的增多,床下慢慢出现了一个个黑色的硕大坛子。
随着血珠的低落,沈娇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额头也布满了汗珠,随着脸颊慢慢滴落。
“小姐,还差一点。”十六看着床下多出来的坛子数着。
还差一个,就差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