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实在没有更多精力去说话了。
封永昌对着旁边吩咐几句。
几个穿着军装的人就走上来,扶过杨凝。
封永昌说:“放走谭舟是我们的失职,实在是很抱歉。”
“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或者有线索要提供,可以联系我们。”
封永昌给了时序一张名片。
时序接过去,在离开之前提醒道:“其实,可以注意一下桑家。”
Z市就一个有名号的桑家。
时序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
封永昌一愣,也没想到时序说的这么直接,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好,多谢。”
交待完毕。
时序把杨凝送去了医院。
杨凝仍旧脸色惨败,始终魂不守舍。
医生给她打好吊瓶后,她张开紧抿的唇,望向时序,“对,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时序挑眉:“怎么会,今天的杨凝格外勇敢啊。”
时序这句话一说出来,杨凝的眼泪就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泛滥,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好了好了,刚还说你勇敢呢……”时序话没落音,病房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一个人酿酿跄跄的跑进来。
在看见时序的背影时。
猛地上前抱住了他。
一开口。
声音带着暗哑哭腔:“你为什么又一个人行动,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带上我吗,有没有受伤?”
时序微微咳嗽两声:“我没事,但是你先放手。”
“不放。”
时序挣扎两下,“陆温书,你勒死我了!”
陆温书这才委屈唧唧的放开手:“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谁来养我啊?”
“……”
时序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将人推开,又简单安慰杨凝几句话。
她的经纪人很快赶了过来。
并且一推开门,就发现屋子里左右两个哭包眼泪哗哗的,整个VIP病房里都贯彻着骇人的哭声。
坐在正中间的时序。
看起来虽然还没疯,但是已经离疯不远了。
杨凝嗷嗷哭:“太吓人了,他就拿那个刀抵在我脖子上啊,我差点以为要去见我太奶了!”
陆温书哀怨的小声哭泣:“你老是这样,每次都一个人行动,你之前还说喜欢我,现在看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啊!”
经纪人:“……”
时序:“……”
又不知道哭了多久。
经纪人终于哭笑不得的安抚好了杨凝。
时序跟她打个招呼,也牵走了哭包陆温书。
回了家里。
陆温书依旧有些赌气,但还是不断检查着时序身上的伤口:“出血没,有没有内伤,谭舟有没有对你动什么手脚?”
时序不满道:“就凭他?你也太小瞧我了。”
陆温书抬手解开时序的衬衫纽扣:“不信,让我看看。”
时序:“?”
小圆球:“!!!”
刺激!!
时序抓住陆温书不安分的手:“陆温书,你抽什么风?”
陆温书停了下来,再看向时序时,目光灼灼:“你不能离开我。”
这句话是笃定。
像是无论如何,时序都不能离开他。
如果有一天时序非要离开。
陆温书就打算毁了一切,跟他一起陪葬。
“哦,那如果我非要走呢?”时序歪了歪头,眉目含笑。
又说,“还从没有人能留住我。”
陆温书像是疯了一般,将时序揉进怀里:“不行,我不允许,你不能离开我,我会死的。”
就在刚才,突然间听到时序有危险的消息。
陆温书就已经想好了。
如果时序出了什么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