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第一个冲到终点,跑向了路边的考斯特。
她随意挑了一辆,对司机挥了挥手,坐到了最后一排。
她给桃桃发了信息,将遮阳帽往下一扯,时间就被上了锁,脑袋也配合地停止了思考。
返程的路上,小车里还剩下三人。
木子:“这下你可以说说夏夏到底怎么了?”
“你们可得竖起耳朵啦。”,桃桃边说边俯身上前,双手扶在前排座椅的背面。
桃桃:“季艳旭说,‘夏夏,周六我们去看电影吧,早上看书、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木子:“我艹,这也忒着急了吧。”
李翊驰微微侧头,清淡无波。
桃桃并未留意,自顾自地继续:“我当时就受不了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木子细思极恐:“所以你腾出了空间,让季艳旭可以尽情表白?”
桃桃:“你懂什么,我和夏夏心有灵犀,我有预感,她一点都不喜欢季艳旭。”
木子勉强忽略女人的直觉,着急地问:“然后呢?”
哪知桃桃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看了看木子,又看了看李翊驰。一个满是好奇,一个余光颇冷。
桃桃心里跟明镜似地,将脸凑到了李翊驰前:“夏夏说:‘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我喜欢对我凶的,还经常挖苦讽刺我的。’”。
木子震惊,随即竖起了大拇指。
桃桃似笑非笑:“翊驰哥哥,人家听得一清二楚,这绝对是夏夏的原话。”
李翊驰一贯不动声色的面容上,突地多了些神采,双眸炯炯,带着笑意:“还挺特别。”
木子:“夏夏拒绝人可真够狠的,她真喜欢那类型的,还不如就找季艳旭得了。”
李翊驰微微眯了眯眼:“你意思是,还是季艳旭和宁夏配?”
要不是开着车,木子差点跳了起来,“哪有,我意思是~~”,桃桃立马用手捏了捏木子肩膀,木子从后视镜看了看桃桃,又瞥了一眼李翊驰,被他那晦暗不明的神色弄得惴惴不安。
晚上,徐白彦给李翊驰打了电话,说是“酒吧事件”有新的进展。李翊驰正从浴室出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快速往徐白彦家里赶去。
两家离得并不远,门一开,一股香醇的酒香扑面而来。
两人坐在吧台前,碰了碰杯。
徐白彦:“那个小弟,被打了。”
李翊驰微微挑眉,“被他老大打的。”
徐白彦:“嗯,“老大”受气,自是往“小弟”身上出气。”
李翊驰:“你联系上“小弟”了?”
“还没呢,说是被打得半死,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徐白彦抿了口酒,眼睛一转:“要不,把他接到我医院来,先好好伺候着?”
李翊驰:“不急,他如果敢卖宁夏,也一定可以赖上你。到时想从他身上探出实话,就更难了。”
徐白彦点点头:“还是你老谋深算。”
李翊驰:“用足智多谋不好吗?”
两人随即笑笑。
李翊驰:“等他好了,再说吧。”
徐白彦:“放心,这事儿我有数了。”
李翊驰见时间不早,准备起身回去。徐白彦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住了他:“还有一个事儿。”
李翊驰轻笑:“有事儿别绕弯子。”
徐白彦:“昨儿晚上我不是喝酒喝高兴了吗,接到了冯阿姨的电话。”
李翊驰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徐白彦用手揉了揉鼻子:“你妈也忒能套人话了。一来就向我抱怨你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我一听,虽然是亲妈,也不能这般诋毁我兄弟啊,所以~”
李翊驰皱眉:“所以?”
徐白彦鼓起勇气:“我就大声地告诉冯阿姨,翊驰哪能喜欢男人啊,他前不久还和女同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