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血嘴角上扬。
“王爷,您好像,变得爱笑了。”
“见到你,本王就会很开心。有你,就够了。”路无血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
人心险恶,看不透。路无血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众叛亲离。他不敢去证实自己的猜想,他也不相信,顾寒峰会如此不信任自己。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王爷您就不能消停点吗?”韩悠琼低着头,嘟囔。
“呵,嫌本王烦了?”路无血捏住韩悠琼的后颈,另一只手微微抬起她的下巴。
不等韩悠琼反应,路无血直接吻了上去。
“唔......”韩悠琼先是一惊,后又缓缓闭上眼,头不自主的向右偏,很享受似的。
许久,韩悠琼几乎快要喘不过气,路无血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韩悠琼红着脸,喘着粗气,擦了擦嘴唇。
“本王的吻技有长进吗?看你意犹未尽的样子,再来一次吧。”说着,路无血又闭上眼,轻轻含住她的唇瓣。
韩悠琼没有抵抗,只觉得浑身酥软,两只手抵在路无血的胸膛。
...........
韩悠琼躺在路无血的怀里,抓着路无血的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路无血拿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办法,另一只手柔情的抚摸韩悠琼的秀发。
“本王最大的弱点,就是你,你值得本王信任吗?”路无血忧心忡忡,他甚至看不透天下局势,不知道该信任谁,不知道被谁信任,好像,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
韩悠琼已然熟睡,没有回答。
「第二天」
一场奇怪的噩梦使得路无血猛然惊醒。
最近的他,总是失眠多梦。
柴门外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铁链被人取下,门被打开。
“带着她,出来吧。”燕岳把铁链扔到一边。
“你怎么舍得把我放出来了?你的宝贝女儿的贞洁找回来了?”路无血嘲讽道。
“我相信你是被陷害的,床单上的血,不是疏桐的。”
二人的交谈声吵醒了韩悠琼:“王爷....怎么了吗?”
“王爷?你.....?”燕岳听到韩悠琼对路无血的称呼,显得十分不可思议。
“没什么,走了。”路无血抱起韩悠琼,走出柴房。
燕岳没有多想,觉得自己是上了年纪,耳朵不好使了。
回到凝夜阁,韩悠琼抱怨起来:“柴房又冷又脏,难受死了。”
“要洗澡吗?本王让思鸿给你烧水。”
“嗯,好。”韩悠琼点点头。
寻遍了整个院子,唯独不见令狐思鸿。
“八成是去京城接芸熙了,没事,本王亲自给你烧水。”路无血为韩悠琼整理整理耳边的头发。
这时,燕岳找到路无血。
“今年要大旱了,燕府不能养着闲人。从明天起,你每人每天缴纳十两银子作为费用。”
“我看你是穷疯了。”
“不愿意,你可以走,没人留着你!”说罢,燕岳便离开了。
“呵,死老头。”
路无血烧好了水,他一边将水倒进浴桶,一边与韩悠琼商量。
“我们不能在燕府里待着了。”路无血用手试了试水温。
“啊?为什么?”韩悠琼有些奇怪。
“那老头要求交钱,本王身上的银两等不到孩子出生了。”
“这里不是王爷您的家吗,怎么在家住着还要.....”
“本王自始至终没有承认过这个家,本王和燕岳十几年的矛盾,不可能解开了。”
韩悠琼背过手,嘟起嘴:“这怎么行?妾身坐完月子之前,您不能离开燕府!”
路无血接好水,缓缓起身:“傻丫头,月子在哪里不是坐?”
路无血执意要离开燕府,韩悠琼只好拿出杀手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