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咬破右手中指,将鲜血滴入阵盘之中。
只见阵盘瞬间变成了一道巨大的漩涡,一股磅礴的吸力将二人吸入秘境之中。
左乔只感觉一股巨力将自己抛向地下,他不知地上有何危险,双手用力将叶冬寒使劲托起。
随即只听噗的一声尘土飞扬,左乔重重落在地上,叶冬寒则稳稳落在他的身上。
见此处与外界隔绝,左乔精神一松,竟然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叶冬寒也是身心俱疲,翻身在左乔身旁坐下,握着左乔的手仍是不松。
她柔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句话问得好没来由,左乔不由一怔:“我说了什么?”
叶冬寒本想问左乔跟顾喧在金鸡岭说的那句公平竞争,但她向来脸嫩,那句话她如何能说的出口?
她只道左乔是故意引她说出来,嗔道:“你这人坏死了!”
左乔神魂虽强,却不懂男女之事,当时只是为了激怒顾喧,说便说了,他哪里知道会被叶冬寒听了去?
叶冬寒见他默默不语,心中早已患得患失,惴惴不宁。
过了半晌,左乔力气渐复,他坐起身来打量四周,不禁脱口惊叫起来:“真是奇哉怪哉!”
叶冬寒兴致恹恹,随口问道:“哪里奇怪了?”
左乔笑道:“这处秘境的布置,竟然跟我在载春湖畔时的邻居家里,布置得一模一样。”
他本想来想说葛茯苓,话到嘴边又改成了邻居。
因为一旦提起葛茯苓,又将涉及到自身的血海深仇,其中牵涉甚多,他索性不说。
两处虽布置的一样,但一处是竹舍,一处是石屋,两者又有大大不同。
秘境内墙上镶着数颗明珠,将里面照得如同白昼。
左乔好奇心起,起身向葛茯苓日常所居的那间卧室走去,伸手想将那道石门推开,石门却岿然不动。
他运灵力催动乾坤挪移术,石门仍是纹丝不动,只是在门的一侧灰尘跌落,显出一行字来。
字曰:银鞍白马少年雄,然诺生死同。雕弓白羽流星涌,飒沓□□东。
在飒沓二字后面,明显缺了两字。
瞧这意思,显然是将这两个字补上,石门方能打开。
左乔心中一喜:这有何难?
随手在两个□上填上“皋涂”二字,他手指运有灵力,手指到处,石屑纷纷而下。
待“皋涂”二字刻成,石门轰隆一声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