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地回来了?
不过这么卖力地抽打那小子,自己这五十枚下品灵石花得也不算冤。
“一个杂役弟子也能杀了石猡兽?谁信呐!”
“真是自不量力,竟敢使卑鄙手段,秦执事瞧不出么?”
“他这就是在自讨苦吃,偷鸡不成反倒蚀了一把米。”
其他跟仇远亲近的弟子在一旁指手画脚,幸灾乐祸。
不用他们这么说,仇远也不信左乔真能杀得了石猡兽。
见秦昌手中的荆条挟着灵力一次次狠狠挥下,心中不由涌上了一阵快意。
一年后外门大比跟我一较高下?
就凭你,也配!
秦昌的灵力比起苏梓不知要浑厚多少倍,荆条上所挟灵气与左乔身体窍穴内的灵气相抗,然后硬生生挤入窍穴,实是疼痛无比。
左乔咬牙忍受,口中已经不能呼喝出声,额头上的汗珠也滚滚而下。
他心道照这样打下去,非被秦昌给打废了不可。
于是左乔暗暗潜运灵气,一边在窍穴中留有灵气与之相抗,一边把侵入窍穴的灵气倒入经脉。
如此一来,他身上顿感轻松了几分。
但随着荆条一次次挥下,他渐渐地又感到难以支撑。
秦昌见他如此硬气,被打成了个血人仍不开口求饶,心中恼怒更增加了几分。
本来想屈打成招,让他从此在宗门抬不起头。
可这小子就是抵死不认,难道真的将他打死不成?
若真的打死了他,宗门查究下来,事实究竟如何倒也不很难查。
“自己做了错事还是直接承认的好,免得再遭皮肉之苦!”
秦昌口中劝慰,手上却暗暗加劲。
“你姥姥!你这是皮肉之苦么?分明是奔着将老子打残了去的。”
左乔心中不停咒骂,知道一旦自己承认作假,此后再难做人。
因此只是一边运功,一边咬牙挺受。
这么一来,秦昌倒成了骑虎难下之人。
他心中恨极,又是两荆条狠狠抽下。
左乔听得背后风声甚急,知道这两下打下来必定非同小可。
他当即不顾疼痛,将灵气注满窍穴,硬扛这两下重击。
咔嚓!
荆条落背而断。
堂堂一个执事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杂役弟子,秦昌又羞又恼,丢下手中的半截荆条,转身进屋。
再出来时,双手又各自握着一根荆条。
口中兀自骂骂咧咧:“宗门败类,瞧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在他进屋出屋这个当口,左乔难得地缓了一缓,将窍穴内的灵气全部引入经脉。
随着大量的灵气涌入,左乔浑身气势一阵。
炼气境五重!
“突破了!”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破了!”
外门弟子一阵大哗。
秦昌一看,这小子果然已经突破到炼气境五重。
他本想毒打左乔一顿让他承认造假,毁了他道心的同时自己也可出一口恶气。
谁承想一顿暴打竟然帮助他突破了!
自己出钱又出力,真是活脱脱一个纯纯大冤种。
秦昌此时心中的愤怒远超震惊,他高高举起荆条,运足灵力狠狠抽打下去。
这一下若是挨上,左乔非得脊柱折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