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梓荞回想起小说情节,对这个人的印象不是很深 ,但好像并不是坏人那一类的,能出现在池淮这里估计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没管那么多了。
“我可以照着你的模样画像吗?”姜梓荞很大胆地问了出来。
殊不知,站在那里的池淮已经攥紧了拳头。
给谭鸩鸠画像的人还少吗?但被小孩画的画,还是第一次。
“成。”谭鸩鸠答应了姜梓荞。
两人击掌就约定好了。
池淮就静静地看着,等两人话说完了才开口道:“九公主,你来了。”
谭鸩鸠转身看向池淮,某男主的凤眸危险的眯着,等姜梓荞别过脸去看他的时候又恢复了往常的表情。
“嗯呐,快些走吧。”姜梓荞向前想要去拉着池淮的衣角。
躲开了。
……
场面一度尴尬,姜梓荞放在空中的手一下子不知道该放在那里,本来还在摇扇子的谭鸩鸠立马停止手里的动作愣在原地。
谭鸩鸠:有种不详的预感。
姜梓荞:这人怎么了?
池淮:你俩不是聊的很好吗?怎么不继续了?
“怎……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这句话,看起来没什么,实际上,还带着池淮酸酸的醋意。
要不是现在他只是个侍卫,不然谭鸩鸠就被活刮了。
姜梓荞“哦”了一声,两人就离开了。
留下谭鸩鸠一个人呆在淮安院。
池淮回头的那一瞬间,谭鸩鸠的反应就是毛骨悚然。
池府。
池井坐在床边照顾着受伤的池弦恒,一边听着下人说流水信息。
“三月十六日,无支出。”
“三月十七日,三两银子,谭公子买了一把新折扇。”
“三月十八日,二十两银子,买药材所用。”
听到这里池井还觉得挺正常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那下人继续往下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怎不继续往下念了?进几日无开销吗?”池井疑惑道。
那下人跪在地上,双腿都在发抖,鼓起勇气继续说:“三月十九日,一百两,雇人给姜梓荞身边的人下毒三月二十日,四百两,谭公子买书使用。三月二十一日,一千两,池公子取出,买书使用。”
这两笔账可把池井吓了一跳,给池弦恒喂药的勺子直接砸到池弦恒的脸上去了。
“你们是否记错了?”池井不可置信地问道。
躺在床上的池弦恒疼的喊了一声爹。
下人却很坚定地说没有。
砰的一声,旁边的烛台被池井用碗给砸倒了,唰的一下火势蔓延,池井没顾那么多带上池弦恒就出去了。
池弦恒呆在池井的背上,疼的嗷嗷叫。
“走水啦,走水啦。”下人们赶紧大喊。
场面一度混乱,等火被灭了,这间屋子已经被烧的漆黑了。
这一下,池井又损失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