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灶台取了一块生姜,然后切成片放到锅里煮汤。
“赵乐,坐起来,姐给你煮碗姜汤先喝下,待会儿我再去卫生所给你拿点药。”曹红端来一碗刚煮的姜汤叫起躺在炕上的赵乐。
赵乐被烧得迷迷糊糊的,他硬撑着坐起来,两眼望着脸蛋红扑扑的曹红说:“曹姐,不用拿药,喝点姜汤出出汗就没事了。”
曹红说:“不行,看你烧得眼都红了。”
赵乐说:“我这状况我自己清楚,就是凉汗感冒了。”
曹红松口说:“那……你先喝下去再看吧,烧退了就不去拿药了。”
赵乐喝下微辣的姜汤,用手揩了一把嘴角又躺下了。曹红给赵乐的被子捂上也暂时离开窑洞去羊圈清理羊粪去了。
可是清理了一半曹红又不放心的折回窑洞,她悄悄的掀开赵乐的被头,又重新试探了他头部的温度,结果摸到赵乐的头部湿漉漉的出了很多汗水。曹红这才松了口气,问:“好些了吗?”
赵乐露出微笑,弱弱的说:“好多了,曹姐,谢谢你了。”
“谢啥呀,这不是应该的嘛。你这一烧可把姐吓坏了,你快摸摸,我的心这会儿还突突的跳呢。”曹红说着毫不顾忌的抓过赵乐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
赵乐毫无防备的任由曹红把他的手抓将过去,然后手心迅疾触碰到她鼓鼓的胸脯,这瞬间,赵乐觉着似乎被电击了一下,便赶紧将手往回收。此刻,曹红也感觉到自己由于激动而有些放任,羞涩的往后退了半步,轻声的说:“我给你做饭去,你早上都没吃了。”
天黑的时候,李哥赶着那群羊回家来了。他关好羊圈的门,小声的问曹红:“他还烧吗?”
“不烧了。”
“这个人怎么样?能看上吗?”
曹红推了他一把,使劲的瞪他一眼,但没吭声。
“别挑三拣四的了,我看他行,白白净净的。”
“他病才好,等两天吧。”
“哦,那我明天就带些干粮,在沟底那破窑洞里住几天。”
“嗯哪。”
夜晚躺在炕上,李哥没话找话的问寒问暖:“不烧了吧?”
赵乐回答:“嗯,多亏曹姐煮的姜汤。”
李哥又问:“我们这比不了你们南方,不太习惯吧?”
赵乐说:“还行,你跟曹姐这么热情这么周到的照顾我,我都不知道该感谢你们了。”
曹红接过话说:“谢啥呀谢的,能帮你寻个婆娘回去我们心里就踏实了。”
这天晚上他们三个人在炕上聊了很久,也涉及到了很多话题,最后还是曹红说困了才终止了本次闲聊。
第二天傍晚,曹红炒了一份鸡蛋和一份土豆丝,摆到桌上后又拿出大半瓶白酒,跟赵乐说:“你来到几天了,还没请你喝杯酒呢,今晚姐就炒两个菜,陪你喝几杯。”
赵乐不客气的说:“等会李哥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喝。”
曹红说:“现在是枯草期,羊儿只有在沟里才能吃到一些青稞,他呀,这几天就住沟里那个临时旧窑了。”
赵乐顿时沉默了,心里即刻生起了顾虑。
曹红也看出赵乐心里有顾虑,就直说:“你李哥他喝不了酒,他在不在家咱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你是不是嫌姐是个女人家,跟你喝酒没劲?”
“不不不,曹姐,喝,咱们喝。”其实赵乐也很久没沾酒了,也挺想喝的,又被她这么一激将,便挪挪屁股坐到凳子上了。
赵乐实实在在的喝下曹红给他斟的酒,又吃了一碗手擀面,便晕晕乎乎的上炕躺下,并且很快进入似梦非梦的境界。恍惚间,一个貌似吴小梅的女人如一条鲶鱼一样钻进他的被窝,将他撩拨得欲火焚身。这是一次从未体验过的原始的冲动,这种奇幻的体验一直牵引着他不畏艰辛的往顶峰上爬……
当他汗水湿漉的攀上顶峰又迅速滑落下来的时候,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