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李绫烟意欲取丹还给王烈,被王烈发现并制止,李绫烟自觉此恩此情难以言表,发誓与王烈同生共死。
王烈扶着李绫烟坐了下来,说:“爱妃别说傻话,我若走了,你便改嫁!”
“不!”
王烈说:“别闹,听我的。”
“我不!”
王烈说:“那行,王烈走后,传王位于你,爱妃就是我五岛的武则天,可要替寡人守好这片江山哦。”
李绫烟瞪了王烈一眼,说:“烈郎,你说什么呢,你不是答应了绫烟,救出了君父,拜别了莲尊,我们就找一个蓬莱一样的小岛,了此余年?”
王烈愣了一下,说:“啊,是哦,呵呵,这几天在海上漂着,脑子是有点糊涂了。”
李绫烟从紫色龙袍中间将手伸出,轻轻的贴在王烈的手背上。
“烈郎,你贵为宋王,万民臣服,是不是放不下这凡世间的尊荣?”
王烈摇了摇头,看向窗外的海面说:“怎么会,只是王烈不能眼看着君父被囚,五岛社稷沦落于奸贼之手,那样的话,天下必是一场劫难。”
李绫烟又将宋王紫袍退到了腰部,玉臂香肩缠绕着王烈,二人越靠越近,两嘴眼看就要贴在一起。
“君上,君上!首里来报!”
外面传来人声,李绫烟赶忙套上抹胸,穿好衣服。
王烈抽开短剑,开了房门,一见外面那人正是洪迪珍。
“君上,首里来报,不好啦!”
王烈忙问:“发生何事?”
洪迪珍道:“使团一进宫门,城主和陈妃娘娘,就被琉球王抓了起来,说他通敌卖国。”
王烈问:“通敌卖国,此话从何说来?”
洪迪珍道:“君上,他琉球是大明的属国,大明与我五岛不睦,琉球自然视我为敌。”
王烈说:“原来如此,倒是我害了泰山他老人家。”
李绫烟听了忙道:“如今追悔也没有用,当务之急还是要快想办法,救救他们父女二人啊。”
洪迪珍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怎么救,要不,率兵打进首里王宫?”
李绫烟说:“洪老,这断断不可啊,琉球乃大明藩国,对五岛的态度本来就够糟的了,若再兵戎相见,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王烈道:“爱妃说的是,要是今后被大明知道了此事,我去了京师,就更加难以澄清了。”
洪迪珍道:“那要不,我们带上三千人马,秋毫不犯,逼近王宫,有什么话和琉球王当面说清楚!”
王烈说:“恐怕,只能这样了。”
说着,王烈和洪迪珍就要传令点兵,刚走到甲板,只听马蹄声急,传令兵驰马前来报讯。
“报——”
洪迪珍问:“何事来报?”
传令兵道:“岛津遣使传书!呈请我王一阅!”
洪迪珍惊道:“什么,岛津?”
王烈也道:“他们怎么来了?”
洪迪珍道:“定是贼心不死!君上,且看看他们说什么。”
“给我,你退下吧!”李绫烟上前接过文书,打开一看,不禁瞪大了眼。
洪迪珍忙凑上来一看,惊道:“啊,君上,这封书信,是毛滶写的!”
咱们话分两头。
话说,岛津家为何会派人来此,这就要从毛海峰战败的那个江川城之夜说起。
前文提到,毛海峰战败之后,手下战败的倭寇气不过,认为这位毛爷指挥失误,回了萨摩城怕无法交差。
于是,以山下木次郎和小早川十兵卫为首的倭寇们就在半路上合计好以后,把毛海峰给擒了,那是前簇后拥的把人献到了岛津的家主面前。
话说,岛津贵久见了自己的手下把毛海峰给绑缚座前,也是吓得不轻,小眼睛瞪得老大,弯刀眉竖了起来,半天没站起身。
山下木次郎和小早川十兵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