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话说王烈听到了陈祥父女的对话,心中一片感慨,这时,一人将他拉到了边上。
“来来来,人父女二人说话,烈兄你偷听个什么!”
王烈一看,那人正是龚廷贤。忙小声道:“龚老,是您啊!”
龚廷贤道:“我正要找你,走,咱们去找李姑娘。”
王烈说:“神医可是有办法了?”
龚廷贤道:“我回去研究了一整晚,正好拿她练练手。”
王烈道:“神医,人命关天,可马虎不得啊。”
龚廷贤道:“李姑娘的伤情,我虽是救不得,但可以用‘金针渡劫’封住那怪物,待到李姑娘哪一天功夫练到你这火候了,便能运炁给它逼出来了!”
王烈一听喜道:“那真是太感谢神医了!”
于是二人同往西宫。
李绫烟忙拜王烈和龚廷贤。
龚廷贤道:“绫烟姑娘,我这几日来传授你的‘金针渡劫’学会了多少?”
李绫烟道:“小女子都已学会!”
龚廷贤道:“嗯,你这姑娘悟性远超常人,功夫造诣早晚也要超过烈兄。”
李绫烟笑道:“神医说笑了,我郎君乃是盖世神人,他的本事小女子这辈子也难窥门道。”
龚廷贤说:“好了,废话别多说,就地打坐。”
李绫烟就地坐下,龚廷贤展开布卷,抬手几针下去,刺中几处气海要穴,对王烈道:“烈兄,用你的纯阳之力,透过我的金针渡入她的体内。”
李绫烟忙问:“神医,您这是做什么?”
龚廷贤道:“呵呵,你中了这种蛊,老是爱与人动手打架,何时才好得了?烈兄透过我的金针,将内力渡化与你,这才不会伤及脏腑,然而今后你可不能随意运功了!”
王烈问:“那如此一来,绫烟姑娘的内功修为,岂不是全都封藏体内。”
龚廷贤道:“不碍事,哪天毒蛊去了,你再给他解封便可。”
王烈问:“可是,若无法运炁丹田,又怎么才能继续提升武学上的修为,治好体内的毒蛊呢?”
龚廷贤说:“亏你还是一代武学高手,需知内家武学,全凭心造,全由身载,人身经脉,就像碗一样,原本碗里装的是水,可是今日碗突然不见了,难道水也没有了吗,大海里全都是水呢!哈哈哈。”
李绫烟听了忙道:“龚神医的话,绫烟明白了!谢谢先生指点!烈郎,你就按神医说的办吧!”
于是王烈在李绫烟小腹疾点四下,李绫烟吃痛,全身一麻,口中“哇啊”叫了一声,王烈又取出金针,转交龚廷贤。
“多谢神医指点!”
龚廷贤道:“别谢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走了走了。”说完,龚廷贤打道回府。
王烈说:“绫烟,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会将毕生的修行功法,日夜传授与你,待你一日功成,冲开我这穴道,便能彻底制服毒蛊!”
李绫烟点点头:“谢谢郎君!”
王烈说:“王烈的命都是你救的,你我何须言谢!来,就按龚神医的法门,你从今日便随我修行!”
“是!”
咱们书说简短。
又过了几日。
方廷助将三万民兵是全副武装,编入了军旅,而丰塔纳也让自己的工匠烧枪铸炮,开始了他新一轮的科技研发,搞得满城是浓烟滚滚。
而毛海峰这边还是按部就班的,每天夜里派人不断骚扰,奈何江川城守军也声势壮大,论人数不落下风,毛海峰什么便宜也没捞着,反而被城墙上丢下来的石头砸死了不少人。
话说这天夜里,毛海峰照例让徐洪带着几百个倭寇沿着城墙到处晃悠,虽然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但是这城里城外闹出的动静,往往是天亮了都不消停,也把李绫烟吵得是整夜心神不宁。
王烈又传授了她一段运功的法门,做完了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