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了下陈风和自己,瞬间信心百倍,只当余潇是记恨他曾经不联系她,故意气自己。
柴振岳微微一笑:“我是个男人,有胸襟和气度能够包容你的小任性,如果你只是为了让我生气,就找这个瘪犊子玩意凑活,未免对你自己太不负责了。”
余潇无语至极,怎么会有人能联想到这么多有的没的。
她说实话就变成说气话了?
陈风听到柴振岳对他的称呼,不由莞尔:“小子,你耳朵不好就去医院看看吧,顺便去精神科看看。我女朋友说的够清楚了,我们都在备孕了,你想来横插一脚,喜当爹?”
闻听此言,柴振岳眼中闪着火光:“能娶余潇的男人,整个东川就我一个,你想和我掰手腕,看看你家里有多少家底,够不够跟我玩的。”
“鼎新餐饮知不知道?我家开的,瞧你这样子,还在拿实习工资吧?要不你去我店里做个洗碗工,我按市场价格的双倍给你,现在大学生不值钱的嘛。”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自以为会激怒陈风,陈风不怒反笑:“合着是服务业啊,怪不得说起话一股奴才味儿呢,还不给我滚开,你不知道迎客要给客人让路?”
被反摆了一道的柴振岳还没回过神,两人就相拥着进入电梯。
电梯门关闭的一刻,柴振岳喊道:“伯父伯母都接受我了,余潇,你就算和我怄气,也不该赔上自己!”
听到这话的余潇皱紧眉头,她平生最讨厌有人拿她父母说事,她创业初期,被父母打压。
他们希望余潇能够找份安稳的工作,贴补家用,而今她功成名就,父母都得看她的脸色过日子,用父母威胁她?柴振岳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进入酒店总统套房,陈风看余潇似乎在思索什么,主动问起:“你家教很严格?这都21世纪了,还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
说好听点是严厉,说难听点就是死板陈旧了。
余潇强撑起一抹笑容:“大不了就是跟家里断绝往来,反正谁也别想再左右我的人生。”
自她创业那天起,余潇就打定主意,所有的选择,都得她亲自敲钟!
陈风有点佩服余潇身上这股狠劲,就在紧要关头,余潇的手机铃声响了,开屏就是“爸爸”两个字。
余潇看了一眼,便将手机反扣在桌上。
“你确定不要沟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