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惊呆了！
“很惊讶是吧？”老头一挥手，一张桌子出现在两人之间，上面摆放着冒着热气与香味的茶。
老头盘腿坐下，满脸嫌弃道：“当年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和你的表现一模一样，现在看起来才知道当年有多么傻！”
姜凡懵逼道：“你有什么要和我说得吗？”
“没有！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否则你会按照我说的路走，那样只会失败！”
“你怎么知道我会按照你说的做？”姜凡无语道。
老头挑了挑眉，“我就是你，你说呢！”
“我们所在的星球是母星，不管是科技文明还是修行文明的人，都是从母星出去的，原因你应该是清楚，就是因为资源。”
“但是脱离母星简单，想要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双方都想回来，尽管他们现在所生活的星球文明比母星高了不止一个等级，但是一些东西只有母星上才有。”
“说白了也是为了资源！”
老头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见姜凡一脸懵逼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自顾自喝茶。
乱！
这是姜凡的第一感觉，因为到目前为止关于真相他已经听了好几个版本。
一开始说是守护使与轮回宗的恩恩怨怨，双方立场不同且都急于证明自己才是对的。
后来爪牙有说这里是战场，是两个文明之间的战争造就了这一切。
现在又说是为了资源，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相？
其实他内心更倾向于老头所说，因为他能感受到老头没有撒谎，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难道还自己骗自己不成？
唯一让他想不明白的就是，明明已经有了一个自己为什么还需要自己。
“母星不止一个，每一个母星都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还有他们！”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老头一挥手。
金殿中出来了数十个光圈，在姜凡惊讶与不解的目光中，每个光圈中走出来一个人。
除了年轻和装束不同，所有人长相一模一样。
“哟！又来新人了？”
“我就说我年轻时时候帅吧！”
“好像是第一次来的，和我刚来的时候反应一模一样！”
“我当初来这边的时候，有这么呆吗？”
“……”
姜凡呆呆在看着众人，结合老头刚才的话，他知道这里每一个人就代表了一个星球。
“不用怀疑！每次毁灭就代表着多出一个母星，这是法则对母星的保护！”其中一人解释道。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姜凡呆呆的问道。
“哎哟！没眼看，这问题当初我也问过，现在看起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们虽然不在同一个星球，但是说到底我们都是同一个人，你仔细感受也能感受到我们在想什么！”
“自己慢慢体会吧！”
闻言，姜凡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果然如他们说得一样，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们此刻在想什么。
“給这样的傻子做备胎，简直就是侮辱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給傻子做备胎！”
“法则不公，这傻子怎么可能是我！”
“……”
感受到他们的想法，姜凡满头黑线。
“难道你们不觉得骂我傻子，其实也在骂你们吗？”姜凡无语道。
不过这么多人中，他发现自己无法感受到老年自己在想什么。
“好了，都回去吧！”老头挥挥手。
众人骂骂咧咧走进光圈。
“虽然你就是我，我是你的备胎，但是我还是要说，备胎不一定就不能转正，你可要小心点了！”
“給一个傻子做备胎，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可我也么又想取代傻子，我特么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