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芷晴心情很不美丽。
上午去和客户谈生意,谈了半天没有任何进展,客户的眼神让她十分不舒服,言语中更是各种暗示。
可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谈。
下午和另一位客户谈,同样如此。
搞得她烦不胜烦,打电话給家里抱怨,也只是安慰了一番,这让她很无奈。
以前和客户谈生意,她向来不出面。
一方面是因为对男人有着本能的抗拒,另一方面和家里人对她的保护有关。
现在不一样了。
家里老爷子年事已高,父母那一辈倒是人不少,可就没一个愿意接手家里的生意,就连她那些兄弟姐妹也没这打算。
别人家为了争权夺利,父子反目、兄弟成仇,闹得家里上上下下鸡犬不宁,这些在骆家根本就不存在。
老爷子早就到了该颐享天年的年岁,可一直没人愿意接班,他只能撑着。
骆芷晴本来也不想接手家族企业,每当看到老爷子那么大年纪还在为公司操劳,她心中十分心疼。
其他人不愿意接手,她又不想看到老爷子的心血付之东流,所以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也只能自己上。
“谁欺负你了?”
姜凡单手拎着一个花瓶回
酒店,在门口碰到满脸写着“生人勿进”的骆芷晴。
“要你管!”骆芷晴不咸不淡道。
这一天她受了一肚子气,本来天生对男人就抗拒,可又不得不去面对客户,主页就算了,结果到了地方,客户绝口不提生意的事。
要么东拉西扯,说一些有的没的。
要么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她,还不断暗示。
这一切都让她窝了一肚子火,可又不能发作,也不敢发作!
得罪了客户,人家背地里搞些动作,吃亏的永远是骆家。
其实,从打算接手家族产业,她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本以为自己能挺过去,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和我说。”姜凡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不管是生意上的事情,还是感情上的事,只要你开口,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皱眉。”
“流忙!”骆芷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向电梯走去。
刚才姜凡的眼神,让她想到了面对客户时,客户的眼神。
虽然他的眼神中除了欣赏还是欣赏,根本不是客户那种充满了占有欲,但她就是不爽,莫名的不爽。
看着她的背影,姜凡摇
头叹了一口气,拎着花瓶向着楼梯走去。
“喂!有电梯不坐,走楼梯你是不是傻!”
背后传来骆芷晴的喊声,姜凡驻足,苦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不舒服吗?”
“一起吧!”骆芷晴按下楼层,走到电梯最角落站定。
姜凡也不客气,直接走了进去。
他刚进电梯,骆芷晴就后悔了,可自己让人上来,总不能现在又赶人吧?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姜凡向前走了一步。
骆芷晴这到底是病还是什么他不知道,反正神眼之下看不出任何毛病,他特意向楚老打听过。
没见到本人,楚老也拿不准,让他找机会带人去看看。
“那花瓶,你就这么拎着?”骆芷晴早就注意到他手中的花瓶。
骆家老爷子算半个收藏家,家里有很多古玩,她从小在一旁跟着,耳濡目染之下对古玩也有些了解。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手中的花瓶应该出自宋代官窑,而且保存的十分好,少说也值个几百万。
而他这么拎着,似乎不知道花瓶的价值一样。
这要是被古玩爱好者看见,肯定会发疯,说不定还会找他拼命。
“你也懂古玩?”姜凡很诧异。
古玩这
一行女人十分少,比国宝大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