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便赶紧问他,“陈老师,您有办法能让她活下去吗?”
陈寻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皱紧了眉头,显得十分犹豫的样子。
我也不由奇怪,心想他这到底是有法子,还是没办法,怎么会有人是这种长辈。
大概过了五分钟之后,陈寻才看向我说,“要说的话,我的确有个法子,但是风险很大,我不保证能够救她,甚至不保证你能不能活着。”
虽然说陈寻把这个办法说得非常凶险,但我还是咬了咬牙,冲他说,“只要能让江挽活下去,不管多大的危险,我都愿意去。”
可江挽却好像还是有些警惕,先是拉住了我,然后才问陈寻,“你先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法子,我们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