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现在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的目标应该也是他们的研发基地吧。”
我沉声问，“你想合作？”
她来得比我早，调查的事情也比我多，我倒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跟我合作。
李菁倒是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说，“你先回去吧，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应该就有个结果了。”
我对她说得有些不解，但还是带着满心的疑惑回了学校。
这个李菁似乎是跟陈寻认识，我本来想要去问问陈寻。
不过我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先回了宿舍。
这次我回来，方牧倒是正好在宿舍里。
我见到他，便干咳了两声，有些尴尬地试探道，“方牧，你认不认识张歆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