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围观的邻居们,也都呆呆的看着叶小溪,这是活着从收音机蹦出来了吗?怎么感觉还有一点点怕人呢!
叶小溪唱完以后,将设备一收,就把不怎么想下来的萧丰谷给拉了出来。
不是萧丰谷摆架子不出来,是他这身衣服,他真的不想出来,怎感觉有些不伦不类的。
这生拉硬拽的动作,看着多少是有些滑稽。
萧丰谷被拉出来后,然后两人就挽着手,进了潘家。
虽然知道这是什么人,不过潘家这些亲戚,居然胆小的不敢跟叶小溪打招呼。
“您好!我是叶冰冰的族姐‘叶小溪’。”叶小溪走到潘大斌的母亲面前做着自我介绍。
族姐这个介绍其实就很模棱两可了。
除了亲姐妹,堂姐也是可以称之为族姐的。
叶冰冰家跟叶小溪家,是拐了好几个弯的。
正要算起,堂姐都算不上,但是现在说成族姐,人们就不好确定二人的关系了。
潘大斌的母亲候小云在见到叶小溪跟自己到招呼,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她伸手准备给叶小溪握手,但是看到叶小溪那白净的双手,她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在身上擦了擦,才跟握住叶小溪手介绍道:“我是大斌的妈妈,我叫候小云。”
门口潘大斌的其他姐妹,见叶小溪居然这么温和的跟他们打招呼,一个个的也都过来介绍自己。
不过还有一个人,没搭理叶小溪,那个人就是潘大斌的父亲潘石头。
不是他不来打招呼,潘石头现在整个人,都被这两条大鱼吸引了。
潘石头在食品厂工作的,平时就是跟各种鱼肉之类的食品打交道。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两条鱼意味着什么。
一百多斤的大鱼,是可遇不可求的。
他们食品厂,一年都加工不到几条一百斤的大鱼。
而现在居然有两条一模一样的百十斤大鱼摆在眼前,这真的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这怕是只有京城那种大地方才能一次凑出来的吧!
对了,这肯定是叶小溪从京城带来的,这是特地从京城来参加他潘家儿子儿媳妇婚礼的。
这么大的人物居然千里迢迢的从京城来参加婚礼,潘大斌顿时感觉他们家好大的荣幸。
虽然是城里人,可也是普通的城里人,普通的工人家庭,他们平时哪里有机会认识什么大人物。
不说认识了,就连见都很难见到。
可现在不但见到了,人家还来他们家做客了。
不行,家里这四桌酒席肯定不行,菜品也不行,今天就算是把全部积蓄花了,也得整出十个菜的大席。
潘石头也不管她媳妇同不同意了,直接回屋,将自己的私房钱都找了出来,然后出门去了。
在食品厂工作这么多年,去厂里淘点好食材,还是很简单的。
必须要让京城来的人,看看他们小地方的人,也不是小气的。
潘石头都没管家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直接骑车子走了,搞的家里人都有些懵圈,尤其是新郎的妈妈候小云更是气的直跺脚,她家男人这是发的什么疯,儿媳妇还得敬茶呢!
嗯...潘石头一激动把这事情给忘记了,不过好在食品厂距离他们这里不远,潘石头去打了个招呼,急急忙忙的就回来了,来回花了十几分钟。
虽然迟了点,但是没有音响喝儿媳妇敬的茶。
叶小溪跟柒大荷还有那个媒婆,直接进了新房,她们要铺喜床。
铺喜床各个地方的习俗都有些不一样,但是大致也都有些相同,无非就是撒一些,枣、生、桂、子,四样东西。
铺喜床都是女人干的活儿,萧丰谷倒是没有进去,他穿了一身大褂,那就得端着范儿,不然就跟成了斯文败类,你见过穿西装撒尿活泥巴的吗?就是这个样子。
萧丰谷现在一个人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