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震撼于神秘文字的威力,似乎比想象中更惊人,冥冥中的存在被惊退,某些关联记忆避免了被抹除!
同时也震撼于这尊无形中的禁忌存在,竟然能隔着时空感应到众生之念,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一念万古?一念众生?又或者一念宇宙生灭?
岐伯看着他,露出一抹淡笑,缓缓开口道:“多想无益,没有相对应的境界,实属庸人自扰之!”
潇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纷纷扰扰,下意识的抬头看天,突然脸色猛地一变,只见天空仿佛被撕裂出一道豁口,一双巨大的眸子正透过豁口盯着自己,巨大眸子充满冰冷刺骨的寒意,就这么冷漠无情的看着自己,令人背脊骨冒出阵阵寒气,直到最后缓缓消失不见。
而旁边两人见他脸色异常,跟着抬头看天,却什么也没发现,这一切好像只有潇洒能看见。
林妙仙担忧的问道:“潇洒,你看见什么了?”
潇洒摇头,而后露出轻松的笑容,指着天空道:“总有人说要逆天而行,总想与天公试比高,但是又有几人真的做到?最后的结局只剩无能狂怒。”
岐伯明白,他一定看见了什么,却没有戳破,听到他这几句话,点头赞叹道:“好一句无能狂怒,你能轻松的笑,说明你已经明白了接下来的路。”
潇洒点头,看着林妙仙,而后才回答道:“路在脚下!”
两人打哑语一般的对话,令林妙仙不明就里,总有些觉得不对劲,只听岐伯又继续道:“你们停留足够久了,也该启程了,一味避世有害无益!”
林妙仙顿时急了,责问道:“你要赶我们走?”
潇洒连忙制止,示意她安静,看着岐伯道:“我们还去何方?又如何启程?”
岐伯背对着两人,漫步走向外围,指着山下道:“石碑载着你们来,它自然知道载着你们去该去的地方!”
潇洒心中一震,惊讶的看着岐伯,也朝着他走去,林妙仙紧随其后。
岐伯回头,看着潇洒震惊的表情,笑道:“当年我被文始捉住。便是随他踏上那口神秘石碑,最后被镇压在此!”
潇洒恍然大悟,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开口道:“那口石碑常在地球与外界之间穿梭吗?”
岐伯摇头叹息道:“胡说八道,它有自己的使命,从来只接该接之人,当年被镇压前,曾听文始只言片语提到,这口碑异常神秘,其源头已不可考,据说老道士也是因它而踏入星空古路。”
潇洒迟疑片刻,心中有很多话想问,最终又改了话题,问道:“我们离开,你又当如何?”
岐伯摆摆手,笑道:“吾此时虽失了修为,可根基尚在,恢复修为并非难事!”
说着,岐伯又指着自己的脑袋,郑重开口道:“神秘文字来头不小,可保你们一路无恙,切记不可随意泄露他人。”
这一番话下来,已经很明显的要赶他们走了,两人心中颇不是滋味,生活十几年的地方,就又要离开了。
先前打生打死的对手,此时却像长者叮咛后辈子弟,令人心中颇不是滋味。
哪怕林妙仙对岐伯始终怀有敌意,可此时心中也莫名的难受,千言万语道不尽离别情。
这里是她与潇洒情感的始发站,也是彼此温暖互不辜负的见证地,有太多的割舍不下,也有太多的孤独与温馨定格在这里。
怎能就此离去?
女人的需求,有时真的很简单,有你的世界,哪儿都是家。
男人的需求,其实更简单,仅仅是要他的女人安心幸福就行!
潇洒沉默片刻,看着林妙仙不舍的神情,感叹道:“这里不过是我们一路走过的驿站,我们的家在前方。”
林妙仙轻咬朱唇,情绪低落,但很快又露出甜甜的笑,重重点头道:“无论何时何地,我随你浪迹天涯!”
潇洒心生愧疚,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