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共友,陈怀为什么要来见我?他想做什么?
我心中有一个猜想,但我总是不愿意去承认.
陈怀和我聊诗词歌赋的时候,我真觉得他文学修养很不错.我和他说石康的《晃晃悠悠》的经典选段,他说以前高中时代这篇章节是新加坡国文课的精读.我问他是不是觉得情感很真挚,很感人.他很诚恳称是.他喜欢宋词,我爱唐诗,也不妨碍我俩相谈甚欢.
陈怀很艳羡我和郁周之间的爱,他心里,有一个想拥有我对郁周这样的爱同样的爱的想法和愿景.
陈怀是下午两点多抵达,我在高铁的门口等他.讲实话,我第一眼就知道谁是陈怀.
其实,很多人的身上缺少一种松弛感,但是松弛感并不是想有就能有,这是一种长期物质得到满足后的懈怠.陈怀在人群中看起来很漫不经心的闲适,和他身旁行色匆匆的一批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陈怀走到我的面前,我和他握手,笑着说:“欢迎喽!”陈怀见到我的时候,特别惊讶的说:“你真成年了?你长的像个15岁的.”给我听的有点无语凝噎.我:“我怎么就像个没成年的?我读大学了ok?”
后来共友告诉我,陈怀见我第一面,觉得我真的长得太年轻了,娃娃脸的小姑娘.但是肉体却那么美好.性感,肌肤充满光泽和弹性.他很喜欢.
男人,就是有时候挺好笑的.
我嘲笑陈怀,一点都不像只比我大两岁的人儿.我说他看起来比郁周和小道士都老.陈怀和我一起驱车前往他即将要下榻的酒店.我们打算时间空闲一起吃晚饭.
此时此刻我都不觉得我和陈怀会真的发生点什么.我心态很好,只是见个朋友正常交际一下而已.
我那天是找了借口偷偷见的陈怀,是真的时间很紧张.
陈怀和我在酒店的电梯里聊起了那段时间小道士的事情,把我气的够呛.
进房间之后,我气的开始对着陈怀发脾气.我把床上的枕头拿到手里,坐在书桌前,拿着枕头往陈怀身上砸,砸一次不够,我还多砸了几次.边砸还要边骂:“他那个家伙算什么东西,还他妈敢来算计我?他该死他!我真是服了,上个大学,什么dior人眼睛看都不看,就想骑在我头上撒野!?”我有时候怒火中烧,是真的口不择言.
陈怀反正也不会生气,我就坐在椅子上骂.对着陈怀骂,陈怀站在那里捧腹大笑,还要给我捡枕头,让我继续砸.嘴里还说:“你这孩子,你怎么这么逗呢?”
我更加怒不可遏,骂道:“你TM别说了,一个两个都对着老子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好玩呢?我好玩nm,都给我滚.”我骂人声音一点都不凶,甚至有点骄横的可爱.这个也很让我头疼,声音还算好听有时候很限制我言语威力的发挥.
打开手机我母亲不停给我发消息催我回家.我恨恨起身,让陈怀给我让开.我要回家.
陈怀挽留我,说再坐一会.我说坐个毛,我妈催命呢.起身就要出房门.
陈怀这个时候一把拉住了我.牵着我的手要把我带回去.我蹙眉问他要干什么,别碰我!
我不喜欢陈怀.但我又不能说我对他完全不感兴趣,有种猎奇心态在,还有一点征服感.
陈怀没有说话,只是要和我接吻.他凑近我,吻上了我喋喋不休的唇.搂上了我的腰.
我简短对陈怀说了两个字:“快点.”
那时候,我的城市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夏季的雨,又急又大.车辆的玻璃窗被这样的雨洗礼,水流落下的时候经过玻璃面甚至没有多少完好的地方能不被水流覆盖.
我又在和老天爷争抢时间,在这个样的天气之下,房间里,两个人的一切行为都被放大,都像在末日前,最后一场狂欢.
陈怀在和我做之前,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过了.我那时候也有两个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