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昼岳给我打到了好多好多玩偶,我拿了两个,特别高兴.其中有一个是为了我一位很好的姐姐打的,虽然到现在这个玩偶都还没寄给她…
我和周昼岳看起来并不登对,主要是风格差异太大了,我也不知道为何他就喜欢上我了.可能还是汤显祖的《牡丹亭》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以生”吧.
周昼岳那天带着一顶白色的帽子,是我俩上次逛街的时候一起买的,他看起来很喜欢.他搂着我,我们一起去酒店.
一到酒店,他就开始开电脑改论文,说很着急.我就百无聊赖往床上一趴.刚趴好,周某人好像会什么瞬移一样,就出现在我身后了.
好在他只是和我接吻的,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我乐得自在.他就去开电脑改论文了.我同他闲聊,问他offer下来了没有,还有一些相关考试的事情.
他说快了,预估马上八九月份走吧.我漫不经心地回应了几句.
我一向就是这样,和谁别离我都是淡淡的.好像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心的意思.我的离别观底层逻辑就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所以没什么好难过的,相遇是老天爷蓄谋已久的重逢.终有一日我们会再次相见.
九十多万个小时后,如果幸运,我会在泡沫里再次遇见你.
那个人真的离开了,我才会有一丝分离的实感.有时候也来不及悲伤,身边的花花世界令人应接不暇,没有空去怀念已逝的斯人.午夜我喜欢一个人,独自的夜才有机会怀念那些分开的爱人.第二天醒来,生活还是照旧.
那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周在我不远处忙碌,他招手叫我过去,想抱抱我.我乖乖走过去.
我们就这么度过了那样一个最后的夜晚,好像什么都不会再发生,好像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在我身边.睡颜很美好.我看了一会,起身站在阳台.我没有再回到床上去.
昨天夜里周昼岳很累,所以他睡的很沉.有时候我感觉我像吸人精气的女妖怪,他们累的要死,我却精神抖擞.
我总觉得我和很多人之间只有数面之缘,然后就是长达数年的纠葛.不见面,却想念,却伤怀.数感交织,教人肝肠寸断.
周昼岳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在沙发坐着看书,把《乡土中国》又拿起来重温.
我们告别的时候,就像往常一样.我想真正的别离,总是悄无声息.因为你无法判断,原来这就是最后一面.
原来,这就分开了.
我甚至没有和周昼岳正式地再见.在他去英国的那一天,我就默认结束了一切.
我不知道周昼岳心里是怎么想的,也疲于知晓.
我总觉得断了就是断了,该有过的一段,我也已经给过你了.
但是周昼岳并没有放过我.我也始终对他怀有一缕情丝.
在英国的这几年,他常常同我联系.看着他炽热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甚至前几天,我们刚刚打过视频.他对我说:“等我回去.”我只是笑笑.
他说我又瘦了,脸更小了,在被窝里.我让他少管闲事.
想送给所有依然期待爱情,等待爱情的人们一句话:“土壤下,街巷里,玫瑰是我炽热的心.我等待爱我的人,看见清楚我的美好.”
趁着时间没发觉
让我带着你离开
星光和漆黑的夜藏在你的眼里
爱情的时速去超越
生与死的严肃
消解与消遣
嬉笑慵懒的揶揄
让最动人的雪色
装点那些
逝去与不堪
承认爱的残破与凄美
正如你背弃世界痴迷亲吻我的背脊
肆无忌惮搜刮边边角角
用尽生命中最后的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