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我和周昼岳都一时激动,明儿要见面这事说定就定下来了.
那是我和周昼岳第一次见面,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情况,他对我,我是觉得估计有不少美好的幻想.
诸君,我俩去干什么,你们心里清楚吧?我不多说哦,默契跟上!
我那时候头发还是黑色大波浪,配着法式刘海.穿了一件黑色的法式茶歇连衣裙,miumiu的玛丽珍小高跟鞋,挎的包记不太清,可能是chanel的黑银cf.我穿衣服几乎没有logo,偶尔有一两个都很小,以低调简约为主.饰品也是大多为最简单的珍珠.常年带着一个波浪形的小排钻戒指,一只小金表.手链几条换着戴,从黄金到钻石水晶都有.冬天穿着领稍微高的毛衣会加装饰性的项链,我本身出生起就带着玉,别的季节都是这块玉挂在颈间.我身边的男人都对这块玉印象深刻,见玉如见我.
这块玉算是我的个人标识,那时候家中有长辈在新疆那块经商,在河流的中下游找到了这块玉.是一块成色很好的羊脂玉.同我很相配,曾经有人指着我这块玉说道:“这玉保你心脏平安,但是招烂桃花.”我轻轻摩挲着玉,但笑不语.
对我来说,没有需要躲避的桃花.只是一次次命运的洗礼,让我成长,让我完满.
周昼岳在校门口等我出来,没想到他也穿着一身黑,无意中穿了情侣装.
周昼夜是一个话很少的人,我很活泼.我就一直有话没话找话说.我俩坐在车上,总觉得他一直在盯着我看.
我想来想去没忍住,问他:“你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周:“对啊.”
好坦荡,我竟然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我逗他玩:“干嘛看我,看我好看啊?”
他:“你不戴眼镜更好看.”
我冷哼一声.我才懒得理男人说什么好看不好看,我觉得我好就行,你少在那讲东讲西,我干嘛你就受着.
我俩下车之后,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在路面上发现了几只黑色蚂蚁,很大的那种,都不忘记从背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那种装昆虫的小盒子,把它们放起来.还要牵着我的手…我很难受.
他小子,我站在他身旁就是给他狠狠长脸了,还不对我好想干嘛!想造反吗你!?他穿的像个探险家,我穿的像个下一秒去参加一些私人聚会的大小姐,这合适吗我请问?
我真的是强撑微笑和他一起进的酒店.相信我,我们本来是打算在房间放下东西,然后一起出门觅食的.
就是发生了那么点小偏差,就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
周昼岳就是个闷骚,和章凌约这点像得很.我特别喜欢在悬崖蹦哒.
一进房门,周昼岳的眼睛就黏在我身上下不来.但他也不干嘛,就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我走过去坐在他腿上,问他:“柳下惠是也?”他摇摇头.
下一秒就很凶狠吻上我的唇.我说过,周昼岳的身体好到变态,不是一句戏言.是一句血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