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内。
一轮明月挂在树梢,些许月光撒在地面上与漫天繁星点点相呼应着,若是闲暇片刻仔细瞧来,的确甚有一番滋味。
在前厅里的寒君燿垂首不语,无人知晓此刻他在想什么,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他闭上了好看的眸子,清冷喊道:“孤星!”
孤星听到寒君燿的呼唤,眼神一顿,旋即赶到他面前,单膝下跪做了个礼,道:“王爷,孤星在,有何事吩咐?”
“本王要你去办一件事,莫要办砸了。”寒君燿听到孤星前来,缓缓睁开了双眸,直直地盯着前方,“孤星,今晚夜潜景王府把顾沁瑜劫出来,本王的后院假山旁的密道里等你。”
“是,孤星领命。”倏地一眨眼的功夫孤星便不见了,趁着夜色便于行动,轻功一跃直冲景王府去了。
寒君燿又闭上了双眸自己沉思着什么,伴着一声悠悠的叹息,不一会儿他便移步向后院假山走去。
虽说这燕王府都是他寒君燿的,他可以大大方方地随处在王府内走动,但此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的好,寒君燿便也一路十分小心,所谓“树大招风”,谁知道燕王府有没有安插的眼线时时刻
刻盯着他。
可是谁又呈想顾惜方才用完晚膳正与赫蕾在后院透气,正好与寒君燿“撞个正着”,顾惜瞧着他鬼鬼祟祟的朝着假山方向去了,随即灵机一动,转身与赫蕾说道:“赫蕾,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在这透透气。”
“可是小姐……你一个人在这赫蕾不放心,还是让赫蕾跟在你身边吧,小姐才刚醒来,身子还有些虚弱呢!”赫蕾劝着顾惜,这一对主仆倒也是忠心。
顾惜一直看向寒君燿的方向,怕一眨眼就跟丢了,她向赫蕾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你先回房间帮我整理整理床铺吧,我逛一会儿便回房。”
说罢,一路小跑尾随着寒君燿,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寒君燿前脚刚进去,后脚孤星就扛着一个麻袋在假山旁停了下来,看了看四下无人才进入密道,这一切都被顾惜看在眼里,继续跟着孤星进入密道。
“王爷,人我带来了。”孤星说罢,把肩上的麻袋放了下来,里面时不时传来“唔唔唔”的声音,孤星把麻袋扒开并把塞在顾沁瑜嘴里的破布拽出来,只是双手还被绑在身后。
顾沁瑜定是受尽酷刑,衣衫不整
还带有血迹,一股牢房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她坐起半身看了看四周,悠悠的烛光遇风一闪一闪的,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她又转头看向寒君燿,又让她打了个哆嗦,喃喃道:“燕……燕王。”
顾沁瑜也不是榆木疙瘩,她知道寒君燿“请”她来此地的目的是什么,为了保住这条小命,她灵动生一计,赶忙跪下道:“参见燕王,沁瑜自知罪孽深重,愿王爷给沁瑜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这么一说,反而让寒君燿来了兴趣,他挑了挑眉,道:“哦?顾小姐想让想让本王给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那顾小姐与本王说说你的‘功’吧,本王看看值不值得‘补’。”
“王爷想知道那次庆功宴……”顾沁瑜将寒君崎在庆功宴上想要暗害寒君燿的原委一五一十地道与寒君燿听,而寒君燿越听额角上的青筋暴起得越多。
孤星和顾惜也是听的一清二楚,寒君燿扶了扶衣袖,道:“明日随本王面见皇上,将你今晚与本王所说之事一字不差道与皇上,若有半分虚假,本王定轻饶不了你。”
“孤星,将她压入地牢好生看管。”说罢,寒君燿便要起身向外
走去,顾惜一心急碰到了一个石头发出了一声闷响,寒君燿眼神一锐,顾惜知道自己躲不过,便低着头走了进去。
寒君燿一看是顾惜,眼神便柔和了起来,问道:“惜儿,你怎么在这?你如今刚醒没多久,怎可到处走动?不可大意自己的身子。”顾惜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顾沁瑜,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