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看着门外的车灯亮起,不一阵就见到车子出了胡同。心里嘀咕着,倒了洗碗水进门对坐在那里的闫埠贵说道:“我刚刚见到秦京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出去了!你猜咋去的?”
“还能咋去的?难不成飞的?”
“秦京茹开的翔子的车走的?”
三大妈把东西放下,“嘿。。想不到这丫头竟然还会开车?”
见到正在写作业的闫解娣和阎解旷,又一想到小当和槐花的小模样,三大妈立刻有了心思。
“我说,你看着小当和槐花,一转眼就长大了,这要不了几年,怕就要结婚了哦!”
闫埠贵看着报纸,“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看看我们家解旷,是不是和槐花一个年纪。”
闫埠贵一看,在算了下,还真是!
阎解旷也就比槐花大了一岁,还真差不多。再一听三大妈的话,闫埠贵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想着亲事呢?
就现在这年纪,长大了谁还能肯定?
再说自家的儿子,他们还真知道,就阎解旷这个内向的性格,还真可能和槐花处不来!
不过要是真成了,那好处可就真不少!
不说朱翔是这两个丫头的继父,但是,从她们吃穿用度上来说,就知道朱翔可没有亏待过贾家这两个孩子!这是当了亲女儿养着呢!
不是嫁妆啥的?
关键是攀了这个亲,自己家里还不是立刻水涨船高!
想了一阵,闫埠贵最后叹了口气,继续拿起报纸:“这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事情,顺其自然!”
他是不看好自己家的傻儿子。
就阎解成和阎解放,要不是朱翔动关系给他们送汽车公司去了,现在别说结婚还有房子,这工作只怕都是问题!
现在这么多回来的青年,不都扎着堆么?
三大爷不看好,但是三大妈也很着急,很快就拉着阎解旷在那里嘀咕了起来。
听的赶作业闫解娣在旁边来了句,“妈,你也不嫌丢人!就我弟弟这么大点,他知道什么呀!还去追求槐花,你还不如直接把我介绍给翔子呢?比你这拐弯抹角的关系不是强一百倍!”
不仅仅是闫埠贵目瞪口呆,三大妈也目瞪口呆。
两人诧异的看的说出这话的闫解娣,闫埠贵突然觉得,自家女儿长大了。
但是,不管自己想怎么攀翔子的关系,闫埠贵也不会想着把自家女儿介绍给朱翔。就他们那大家子的混乱关系,闫埠贵可看不惯!
但是听到这话,闫埠贵担心自家女儿是不是对翔子有好感,要是真有这情况,自己还真的注意下,别让小白菜自己送上门了!
站起来的闫埠贵,在家里转了几圈,再看看中院的方向,突然觉得这院子里,还真是不安全。
要不要也和傻柱一样,换个住处?
闫埠贵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等两孩子去洗了睡了之后,闫埠贵才说:“我说咱们是不是应该也学傻柱一样,干脆搬家算了?”
“搬家,为啥?”
闫埠贵说了自己的担忧,三大妈也觉得事情还真有可能变成这样。
但是在三大妈的眼里,女儿反正都是要嫁出去的,嫁谁不是嫁?这要是能给家里带来好处,跟了朱翔又有什么?
两人最后闹得不欢而算。
但是,闫埠贵决定了,搬家!
一定要搬!
另一边,一大爷坐在正房和朱翔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朱翔冷不丁来了句:“一大爷,您这也快到了退休的年纪了吧?”
“嗯,今年就退了!到时候帮你带下孩子也行!”
“那没问题,您放心,我当年说的话,绝对一口唾沫一口钉!”
朱翔指的是养老的事情,易忠海自然是明白的。
易忠海为什么每次都帮着忙前忙后,还不是为了处着这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