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看着这四个人的动作,翔子这桌上摆着的几斤花生,就这么被他们连吃带拿的,给造的没剩下几颗了。
见朱翔没说话,也坐在那里吃着花生抽着烟,这心里一急,这男人拉不下脸面说这个,她一个老妇女,可不怕这些。
“我说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就是想到翔子这里吃点花生呢?这都快5斤了吧,你们吃了不说,竟然还往兜里揣?”
闫埠贵脸色一红,作为老师,他这人还是要脸的。立刻站起来,对着朱翔说道,“翔子,我这事情,找机会再说,今儿先回去了!”
“嗯,您请!”
闫埠贵瞥了一眼秦妈,立刻转身就走。这闫埠贵一走,老王老胡也告辞离开。
这下子,屋里就剩下了朱翔、秦妈、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能坐下来,是因为他带着酒来的,这几个人来,就他带着东西。
不怪刘海中会钻营,虽然每次都没搞对地方,但知道请人办事,你不拿了东西,这事情肯定办不成。
把酒放在桌子上,刘海中来了句,“翔子,这些人,一个个的就知道占便宜,就没想过掏东西,那是能办事儿的?”
秦妈看着刘海中掏出来的西凤,这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
不过转身就去拿了扫帚撮箕,在堂屋打扫了起来,完全不顾刘海中这黑了黑的脸色。
朱翔心里暗笑,这家里,还真的需要这么一个拉的下脸的人,不然这院里的人,一个个的只想占便宜。
但现在自己身份这不一样了,也不能像泼妇一样,和这些人骂大街呀。
刘海中最后还是没留下来,干笑了几句,“翔子,你这身体好了,也没怎么庆祝下,明天晚上,我在家里请你吃饭!您可别拒绝!”
“我要是在家,那就没问题,要是不在,那就改天。二大爷觉得怎么样?”
“那当然,翔子这刚刚成了副主任,工作的事情最重要!主任方便的时候才方便!”
秦妈扫地的手,顿了一顿。
刘海中走了,秦妈满脑子都是刘海中刚刚说的话,不管翔子这个主任是什么级别,但肯定是干部不会错。
这一回到秦家,秦妈立刻拉住秦淮茹,小声说了起来。
“淮茹,你知道翔子成了干部了么?听说还是副主任?”
秦淮茹一愣,“啥?”
秦妈重复了一遍,见秦淮茹这脸色铁青,立刻知道自家女儿这是后悔了呀!
这能不后悔么!
你就再坚持个几天,别那么冲动,现在还不是摇身一变成了官太太。
秦妈现在也是难做,想着啥时候和女儿说下,我回乡下去,这城里,实在住不下去了。这几天,院里人一个个的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秦妈觉得窝火,秦淮茹何尝不是。
这时候,她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自己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呀,怎么就这么坚决的要去离婚呢?
家里孩子接受不了傻子后爸,但绝对接受的了一个当官的后爸。
看看现在都是些啥事?
一想着明天还要给朱翔给一千块钱,秦淮茹这心里就在滴血。
木已成舟,秦淮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想回头,就已经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了。
第二天,秦淮茹早早就去了厂里,但院子里的消息,也传疯了。所有人都知道,傻翔这成了国家干部的事情。
一个个的,既羡慕,又嫉妒,落在行动里,就是开始有意无意的开始舔狗。
中午的时候,秦淮茹回来了一趟见到朱翔在家里,把从银行取得这一千块放在他桌子上,张了下嘴,也没说什么话出来。
看着秦淮茹的背影,朱翔想着,看来秦淮茹这钱不少呀,的给她消耗一下才行。决定了,把棒梗给治好了,让他去轧钢厂玩玩。
不说缺胳膊少腿的,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