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姝玉郡主怎么会在这?沈统领呢?”锦贵妃惊讶道。
林宛见此赶忙走到许临月的面前,把她抱入怀里:“临月,你怎么样,没事吧!”
“母亲,你放心,我没事!”许临月看起来不像是受了惊吓的样子,又朝着信帝跪下:“皇伯伯,贵妃娘娘,临月有些头疼便出来吹吹风,没想到突然听到有人落水呼救,临月将人救上来才发现是贺贵人,想必是这池边夜晚湿滑,贺贵人不慎掉入了池中。”
“竟是姝玉郡主救了贺贵人,臣妾竟不知姝玉郡主是何时学的泅水,对了,沈统领呢?行宫中出了如此大事怎么不见他人?”锦贵妃道。
“临月幼时一次溺水,对水有了恐惧,父亲母亲便让临月学了泅水,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许临月道。
话音刚落,沈非就赶了过来,直直跪在了信帝的面前:“卑职来迟,让贺贵人和姝玉郡主遇险,请皇上责罚!”
信帝一直未出声,只用一双眼睛仔细地看着沈非。沈非身上衣服鞋子都是干的,只有额角的头发有些湿。
“沈统领这是去哪里了,刚才的小太监真是瞎了眼,竟说是你从这湖中救下了贺贵人呢。”锦贵妃心中也奇怪,明明手下的人看到了沈非与贺静在一起,才暗中设法使得贺静掉落池中的,可救人的却变成了许临月。
“想必是夜色朦胧,那小太监没看清人吧。”四皇子在一旁道。
沈非拱手低头道:“回娘娘,卑职奉命送了公主回去后便抄近路赶回了正殿,等到了正殿才知道忘忧池出了事,这才来晚了,请皇上责罚!”
肃王担忧许临月,这时也忍不住说道:“皇兄,贺贵人和临月都是弱女子,此番落水能安然无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若无其他事情,臣弟便先把临月带回去了。”
信帝这才开口:“肃王说的是,肃王妃,快带临月回去吧,虽然这天气炎热,夜晚总还是有些凉的,别着了凉。”
贺静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概是吓着了,见她这个样子,信帝一反常态地没有上前,只吩咐道:“带贺贵人回去休息,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打扰!”
林宛闻言便让扶青扶蓝一道扶起了许临月,许临月担忧地看了沈非一眼,可她知道现在什么也不能说。
贺贵人也被搀扶着离开了,始终没说一句话,也没看信帝一眼。
见两人都离开了,信帝才转向沈非。
“沈非,这行宫就这么大,你怎么就那么刚巧与我们错开了路又错开了时间?这其中不是有什么隐情吧!”锦贵妃并不打算放过沈非。
“求贵妃明鉴,卑职实在是担忧皇上安危才选了近路。”
“你......”锦贵妃还想说什么,被信帝打断。
“沈非,你护卫宫人不利,朕本应罚你,但念在你是无心之举,且贺贵人和临月都无事,朕便给你个机会,接下来若再出差错,朕定跟你算总账。”信帝盯着沈非的头顶,语气里不见刚刚的温和。
“卑职谢皇上!卑职自当鞠躬尽瘁护卫皇上娘娘安全。”
信帝甩袖转身,也没了去正殿的心情,锦贵妃虽有不甘,却也只能跟上:“皇上,今晚到臣妾那里吧。”
信帝却仿佛没有听见,径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四皇子见状,忙派人将众人都安顿好,送回了住处。
许临月回来后洗了热水澡便感觉好多了,林宛在身后给她擦着头发。
“母亲,这种事情让扶青做就好了,别累着您!”许临月根本拗不过林宛。
“临月,父亲母亲让你学泅水是让你遇到危险自保用的,不是让你为了救人把自己陷入危险的。”林宛到这时想起许临月湿漉漉的样子还会觉得心惊肉跳,“你跟母亲说实话,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今晚的事情就像你们看到的那样啊!你们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