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话下,小小的绣花针却不听使唤,每动一次针线,必戳手指头不可,次数多了,老爹可看不得娇弱的闺女遭罪,大手一挥,不准娘亲逼她学习。
从古至今,厨房也好,针线也罢,都是女性操持居多,可真正有大成就的还是男性,那些享誉世界的大师,几乎都是男性,女性一席之地都占据不了。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宅女?爹娘若是老古板也就罢了,可爹娘那么疼她,她为什么给自己找罪受?
所以,针线她能缝补上裂缝就可以了,没必要多么精!
说句实在话,来大楚几年时间,她发现这里真的很不错,最起码对女人没有她想象中那样严苛。
不知道是不是自家爹娘对她网开一面,还是她乃一地父母官的千金,总觉得这古代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于是,不安分的她经常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爹娘再不管束她,也不准她出来进去不打招呼,要么留口信,要么留书信,府里下人胆子太小,没有人敢回禀她的口信,于是,她那缺胳膊少腿的简化字就上场了,留言条字少,不过分暴露短板。
一次去岷山游玩的时候,突然赶上暴雨天,上游河水上涨,冲坏唯一出入县城的道路,准备前往下一站的她,只能带丫头护卫滞留在客栈,耐心等待道路疏通。
暴雨一连下了七天才转小,除了县衙门前还有她所居住的客栈前有青石板路可以正常走人,其余街道都泥泞不堪,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没有人会出门。
安静的人窝在房里数日都会闷出病来,何况犯了走马星的江若芷,在客栈里待了这么多天已经是她的极限,烦躁异常的她看到变小的雨势,急忙跑了出去。
道路太难走,别的地方去不了,那就沿着青石板路逛逛吧,怎么说也比闷在客栈里听屋檐滴雨强。
就这样,她带着同样憋屈可依然谨守本分的丫头护卫浩浩荡荡逛街去了。
雨势没有停,毁坏的道路自然没有修,也就没有乡下人进城摆小摊,最繁华的街道看不到几个人,往昔的热闹不再,逛街的兴趣打了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