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有衣穿有饭吃,能够活得像个人,这份功德,真的抵消不了收购带来的罪业吗?”
“我若不开酒楼,也会有其他人开呀?最起码我如理如法地做事,上缴大额赋税,搞活一方经济,也算造福一方吧?佛讲众生平等,可我毕竟不是佛菩萨,没有那么慈悲博爱的情怀啊,人与动物比起来,我还是觉得人的生存最重要。”
“可大师说的也有道理啊,人生的病苦灾难都是自作自受的果报,我做的必然给我,究竟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呢?”
江若芷自言自语了半天,很是纠结,突然,脑子灵光一闪,醒悟了!
既然相信佛法普度众生,她就不应该怀疑,大师特意抽出时间给她讲法,应该感恩才对。
况且,念经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只是付出时间和精力而已,得不到没有损失,若是真能消灾免难,不就赚到了吗?
大师让她忍常人不能忍,受常人不能受,她那炮仗脾气,绝对做不到,这么多年信奉的一直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其远必诛!
她感觉自己一点也没有佛菩萨的境界,这辈子是无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了,那就退一步,来个三善道也行。
念头转过来,江若芷的脸上又露出灿烂的笑容,有时候,必须信其有啊!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慈济堂的事情,必须尽快提上日程,回去就让周柳落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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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计划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往返,结果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当他们带领船队满载而归时,已经快进八月了。
用冰给食物保鲜不是秘密,造冰却是秘方,若是被人得了去,南下运送海货就不会是独家垄断。
大楚的私有制很是分明,哪怕不像过去那种士家大族掌握朝廷命脉,可各家都有秘方,这是立足之本,能不能保住,全凭本事。
江若芷的本家只是落魄伯府,空有勋贵名头,却无实权,子弟个个不成器,已经处于圈子边缘;父亲是地方官员,哪怕品阶不低,在京城也不够看,他们这一支还是庶子,和本家就是面子情,锦上添花可以,雪中送炭不要想。
这也是江若芷为什么同意与京城四君子合作的根本原因,有大粗腿抱,才可以施展拳脚,大展抱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