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孙某刚才出了二十两银子买下这个贱人,也不多要,只要五爷出五十两,这个贱女人就归你了。”
一转手就赚三十两,就算是她无理在先给的赔偿吧,这还是看在威远侯府的面子上,换个人,他才不会这么好说话呢。
然而,林平安在听到这个价码时愣住了,二十两他都囊中羞涩,五十两他更拿不出啊。
小厮宝成小小声地提醒:“爷,咱们荷包里连同家里一共也没七两银子,这个月才过了十一天,还有十九天要过呢。”
那意思您可别大包大揽,咱们实力不允许啊!
杨巧姑看到如此丰神俊朗的男人,女子该有的羞怯全都忘了,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这可比她打听到的那个人还要完美,能给他做妾,富贵指日可待!
“五爷的面子孙某给了,难不成五爷舍不得银子?”
孙耀祖哈哈大笑,都是京城里的,谁不知道谁啊,一个只靠月钱生活的公子哥,也就那身行头唬人行,虽然他家世比自家要好,也看不起自家这种商户,但他穷啊,绝不是自己这种一掷千金可比的。
敢让他没面子,他让他里子都没,谁还说不出个不字!
“公子,公子,请您行行好,只要您帮了小女子,小女子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杨巧姑很有眼色,看出林平安迟疑了,以为他是舍不得银子,急忙开口祈求,再一次跪下,这个机会,她绝不能放过。
“......”不是林平安舍不得银子,而是他真的没有啊,这么一会儿工夫,脑子里已经把兄弟几个荷包里的银子都算上了,都未必够。
一时间,他真发愁了,一边是孙耀祖满嘴的讥讽,一边是姑娘苦苦哀求,他该怎么办好呢?
焦急的目光落在孙耀祖腰间的玉佩上,有了!
手刚摸上自己腰间的玉佩,就听到一道略微尖细地声音响起,“周管事,拿五十两银子给孙少东家。”
正等着看林平安笑话的孙耀祖愣了,这,这人是从哪里出来的?敢管大爷的闲事?
这人面生,他记忆里京城的门第中没这号人,但也不排除平时不喜欢参加宴会的公子,当下心中一凛,脸上那股不屑稍微收起来。
如果说刚开始的暴怒是因为被那个贱女人下了面子,那么后来只是单纯地想看林平安的笑话,别看不是一个圈子里的,可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平时一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的形象,他倒要看看,没有银子支撑,你怎么个仗义法儿?
哪知道还有比他还傻x的,竟然真拿了五十两银子过来,看他的穿着打扮,也是官家子弟,就是不知哪家的。
孙耀祖是个见风使舵之人,对于家世不如自己的,那是尽情踩,若是自家惹不起的,绝不会挑衅。
林平安是个例外,一个侯府穷公子哥,偏偏以君子自称,看他不顺眼好久了,好不容易自己送上门来,不抓住怎么行?
周毅已经拿五十两银子过来,古玩铺子管事急忙走上前来,小声地对自家少东家说了一句话,孙耀祖这才看向多管闲事的人,“原来是广源商铺的东家,真是财大气粗啊!”
江若芷在楼上看了半天热闹,本不想多管闲事的,谁知周毅突然说了句,他才知道那个囊中羞涩的年轻人竟然是威远侯府的五爷,弄得她诧异不已。
自家在黄安县城居住的时候,便宜爹娘就没控制过她花销,以至于她并没有因为朝代的改变也要习惯生活上的不便,没银子花这种事情,在她印象里根本不存在,也就不能理解偌大的侯府怎么会不给嫡幼子钱花是什么想法。
之所以出手相助也不是一时热血,而是想着自己那样做毕竟不太厚道,若是哪天有缘再见,也有个人情可以通融不是?
孙耀祖没有看成林平安的笑话,很是恼怒,冷冷看了江若芷一眼,再抬头看看和自家古玩铺子不遑多让的商铺,微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