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的热闹不同,这次只有几个同学在下面应和,其他的人并没有纷纷跳起来聊天,气氛照比往日有些冷淡。
许多人不约而同保持了沉默。
车身突然一震,速度慢了下来,缓缓地停下。左佑佑抬起头,看见前方车水马龙。
她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
“你的母校好像很热闹?”简行舟好奇地问左佑佑。
“嗯,今天是学校的校庆。”
前方被车子塞满,车水马龙,水泄不通。校庆晚会刚刚结束,人潮从学校内的礼堂中涌出,说说笑笑地走在校外的大马路上。
红色保时捷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
三个人等了一会,但前方人头涌动,堵车就是堵车。任你是保时捷还是兰博基尼,都得乖乖地排在车子的队伍里,一丝一丝向前挪动。
简行舟的电话响了又响。
“白教授等得该心急了。”简行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大学城里有租自行车。”左佑佑出言提醒,“来,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租车。”
柏辛树把车停在一边,左佑佑抓着简行舟跳下车:
“这里我熟,跟我来!”
“等等!”柏辛树说。
两个人迷茫地回头。
柏辛树也跳下车:“这个时间女孩子不能落单,我跟你一起去。”
“大学里不怕——”左佑佑说。
“哈,那个毛贼瞎了眼敢惹左佑佑——”简行舟说。
“就这么定了。”柏辛树说。
柏辛树非常坚持,左佑佑想到他担心自己的安危,心里逐渐涌上一股暖意。
她带着两个人很快就在学生宿舍区找到了自行车租用点,简行舟跳上车就赶紧冲进夜色中。
剩下左佑佑和柏辛树两个人。
远处传来欢声笑语,学校昏黄的路灯分外温暖。刚刚下了晚自习的学生抱着书三三两两经过,男生和女生手拉手。
“我带您转转?我们大学风景很美。”
“好。”
两个人随意地在校园里闲逛聊天,讲讲读书的趣事。
左佑佑非常活泼,语言又生动,活灵活现地讲起读书时干的调皮捣蛋事,柏辛树笑得不得不停住脚步。
“对了。”左佑佑突然想起,“带你去看看我们学校有名的荷花池。”
“这个时节有荷花?”
“有荷花就看荷花,没荷花就看荷叶。”左佑佑兴致盎然,“随缘,不管看见什么都是有缘。”
柏辛树看着左佑佑。
“好。”
左佑佑艺高人胆大地带着柏辛树抄近道:“穿过后山……”
她默默地住了嘴。
不远处,有一对瘦瘦高高的情侣在接吻,被左佑佑手机电筒照到,也旁若无人。
左佑佑急忙关了手机电筒。
眼睛乍从光明中落入黑暗,左佑佑真有些不习惯。她猛眨了眨眼睛,拔腿就走,紧接着一个踉跄,整个人头朝下摔了下去。
柏辛树猛地把她拽回来,左佑佑向后倒去,她出于求生本能猛然挣扎,最后重重地摔在了柏辛树的胸膛上,把柏辛树砸在旁边一棵树上。
柏辛树一声闷哼,吸了口冷气。
左佑佑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她听见柏辛树被自己砸得哼了一声,惊恐无比地摸着他被自己砸到的地方:
“完蛋了!你有没有事?肋骨有没有断?痛不痛?”
她说着,上手去按压:“这里痛不痛?”
柏辛树没说话。
左佑佑摔出躯壳的灵狐突然归位,马上感受到手下薄薄肌肉带来的热气。
她的脸一秒钟蹿红——
天呐!她好像一个老色批!找了一个黑暗的小角落,把帅哥酱酱酿酿酿酿酱酱……
“还不放手?”柏辛树隐忍道。
左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