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你这个神经病,你发什么疯,你……”
舒漾逮到机会就不停的骂,这男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理智可言?
刚才好似乎担心她会受伤,处处为她着想。
可现在所作所为,完全就是两副面。
“祁砚你这个疯子,你给我准备那药干什么?”
“先不说你自己出状况了,也要把我拉下水,我帮你真是脑抽了!”
“你说,家里怎么会有这东西,你早就计划好了对吗?你这个败类!”
“唔”
她后脑勺在祁砚的手心,扣住。
所有的话语也没了后续。
祁砚眯着眸子,他的宝贝脑子转的可真快啊,就连这种情况下都能一下抓住重点。
可是这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
这药是半年之前,他和舒漾经常用的东西,这次回国,一切本来就是计划好的,自然把药带了回来。
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要用到而已。
那几年舒漾也经常受伤,即便是他已经尽可能注意,还是避免不了。
最后不得已才一直用这个办法。
没想到过了大半年没见,更小了。
舒漾一个劲打他,把自己的手都打痛了,祁砚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片刻,祁砚才松开她。
不管怎么样,走到哪里,祁砚一点都没离开她。
把人,直接丢到被.子上。
祁砚手撑着,说话的时候并没看着她的脸,而是将视线移到别处。
他的眼神疯狂,面容依旧俊美,“宝贝,哥哥从小就住在精神病院,没人告诉你吗?”
舒漾:“……”
“疯子!我就该让你死在那里,我他妈的早知道你这样不知分寸,别说你自己拿刀了,我都要拿刀给你一下!”
她骂累了,也哭没力气了,祁砚都依旧是轻描淡写。
他不反驳她,眼睛微微带笑,气死人不偿命。
“这些甜言蜜语,哥哥收下了。”
舒漾:“……”
听到这些话,舒漾就知道,这个神经病骂不醒。
祁砚已然和他人眼中的,那个斯文的翻译官,判若两人。
他偏执起来,有自己认为的完美思维。
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或者说,他要玩个够。
那被外面欺骗的,疯狂又阴暗的一面,亦然是祁砚。
“祁砚……”
“嗯。”
无论她什么时候喊他,祁砚都会应。
不管她不知所云的重复多少遍,祁砚都一一答应。
“乖宝贝。”祁砚声声哄她,“把脸正过来,好不好?”
“你看着我,我才会想结束这一切。”
舒漾不说话,也不看他。
她只要一看着祁砚,这男人绝对会让她低头,去看那些她不想面对的东西。
在她经不起风浪的地方,扎根据地。
又被祁砚连根拔起。
她委屈的放狠话,“祁砚,今天你爱干嘛就干嘛,我管不着你,活该我担心你。”
“但是你以后,这些事情想都别想!”
祁砚就跟疯了一样,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宝贝,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那些包袱,眼里应该有我啊,是我在-你啊。”
“宝贝你真的很漂亮。漂亮极了。”
舒漾撇着头,除了能看见旁边白色的被子,就只有祁砚戴着那抹银色戒指的手。
他的手真的非常好看,骨节分明的放在那像是画报,随意的就把张力展现出来。
即便是简简单单的戒指,也被衬托的烨烨生辉。
看的让人心悸。
“嘶”
舒漾眉头一皱,回过头就看见祁砚低头,嘴里叼着,她身前的红宝石。
她推着祁砚的额头,“你,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