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完全不敢相信,她刚才听到了什么,立马闭上眼睛,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不要,之前都是你涂的,关我什么事啊!”
之前她最多就是稍微配合一下,其他的都是祁砚帮她。
往那一躺,眼睛一闭,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这老男人居然要求到这份上。
让她自己呈现着,在他面前。
房间的灯通亮,只要一想到那画面,舒漾想直接晕过去。
“嗯?”祁砚就等着她。
舒漾把脸蒙起来,“你又不是不会,干嘛让我自己动手。”
祁砚盯着她,把房间内的主灯给关了。
他可从来都不喜欢含蓄,他的女人,可以含蓄,但在某些时候,偶尔放肆些,他会喜欢的要命。
那,习惯是靠一朝一夕养成的,就从今天开始。
听见关灯的声音,舒漾露出一双眼睛。
她试图撒娇躲过这一劫,眼巴巴的盯着,等着她自己有所动作的男人。
“老公,好困困~”
“你赶紧帮我把药涂完,睡觉好不好?”
让她自己拨开伤口,在夜灯下,让祁砚涂,那也太太太奇怪了。
她干不出这么变态的事!
可偏偏这种事情,在祁砚看来,好像没有任何的问题。
他靠近过来,“宝贝,天天躺着也不是办法,得学点东西啊。”
“哥哥在你这那么辛苦,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舒漾‘咳’了一声,心想着:
我心疼你个鬼,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难道受伤的不是她吗?
她小声哔哔:“我还是心疼心疼我自己吧……”
祁砚笑了起来,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夸奖着,“真是个聪明的小孩。”
太聪明了。
想弄死。
曾经两个人在英歌兰相处的几年当中,他不止一次的这么想过。
他的宝贝,太聪明了。
可以为他陷入到,被人当做恋爱脑的地步,也可以下一秒就给他几巴掌,再全身而退。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念之间,就看舒漾想不想继续陪他玩下去。
而这游戏的开局,他本以为自己是最大的玩家。
没想到重来一次,依旧如此。
舒漾理智到他甚至觉得,他的宝贝根本不深爱他。
天知道他有多怀念,舒漾恋爱脑的那段时间,唯他是从。
说什么都听,说什么都做。
是他搞砸的。
舒漾听着祁砚夸奖的话,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凉嗖嗖的。
就听见男人轻声在她耳边说,“宝贝,哥哥承认是单方面喜欢看,给吗?”
他现在整个脑海里,都期待着那个画面。
他的宝贝,虽然表面上看着娇野,说话也时而非常大胆,说完就不管不负责。
但每次做些什么,含蓄的很。
他喜欢,但,他玩的花啊。
喜欢的有点多。
舒漾耳朵有些痒,想往旁边躲,却被祁砚的手臂挡住,整个人困在男人的范围内。
“就学这一个,好不好?”
祁砚一瞬不眨的盯着她,那些话语,低低沉沉的听到耳朵里,完全是一场视觉听觉的盛宴。
她知道祁砚喜欢追求一些,她一时没法接受的事情。
可这样不停的在她耳边说着,拒绝的话,卡了半天没说出口。
祁砚牵着她的手。
下了又下。
拨开泛着血丝的伤口。
舒漾拧着眉,瞳孔逐渐放大,反应过来之后,她立马撇过头去。
“……”
救命!她的手难道是和她刚认识吗?
为什么和她一点都不熟?不听她的话?
完全在祁砚的掌握之中。
祁砚亲了亲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