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口,舒漾就有些后悔了,但是看祁砚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他开着车平静的说道,“谈不上想不想见,她精神失常了很多年,现在应该只是想过自己的人生而已。”
“我偶尔会去m国看她,仅此而已。”
明明是淡淡的几句话,舒漾却听的心如刀绞,眉头紧锁着。
理解的直白些,祁砚已然接受了自己母亲,不需要他这个孩子的事实。
祁砚到底是经历过多少,才能如此面不改色说出这些话。
车子在餐厅前停下,舒漾还低着头后悔刚才问的问题,男人倾过身给她解安全带。
“怎么了?”
“如果你在为刚才的话愧疚,我不需要你的可……”
舒漾环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唇,不让他接着往下说。
祁砚任由她胡作非为,眼睫轻眯,看着眼前笨拙的亲吻他的女人,喉结翻滚着。
舒漾松开他,来不及缓气,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他,四目相对的时候,连语气都是坚定的。
“祁砚,我不会可怜你。”
“嗯。”
“我会一直爱你。”
祁砚的目光怔住,眼角微不可见的跳动。
男人沉重的吻压下,“记住你说的话。”
舒漾的手轻轻的揉着男人的后颈,像是捏着小狗的脖子,让他感受自己无法用言语传达的情感。
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有些不稳,祁砚的唇才离开她一些,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吃饭,还是回酒店。”
祁砚突然给她两个选择,而回酒店的意思已经暗示的非常明显。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比如,履行妻子义务。
舒漾咽了咽口水,“先,先吃饭吧……”
她拍摄了一天,为了保持状态只吃了两个苹果。
当然,还被祁砚喂了点别的……
现在说起吃,舒漾的肚子已经开始交响曲。
祁砚摸了摸她的脑袋,“下车吧。”
现在两个人只是感情的初期,他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否则会适得其反。
有些时候,多听听老婆的话,就当陶冶情操也不错。
舒漾跟在祁砚的身后,两个人一同走进私人餐厅,有祁砚在,她倒不怕也被人曝光隐婚的事实。
毕竟翻译院的权势摆在那,谁要写祁砚的新闻,那都得三思而后行。
祁砚负责点菜,她负责吃,趁着男人出去接电话,她赶紧拿出手机打开网页搜索——
祁砚生日。
“12月30……”舒漾想了想,“靠,那不就是后天吗?”
之前听祁砚的后妈提生日这回事,她就想着等忙完这场秀,好好准备礼物。
可现在只有不到两天时间,她还要工作,完全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能送些什么。
祁砚作风非常低调,生活的方方面面却都非常精致,有钱从不是摆在表面上,对事对物的审美,眼高于顶。
一只钢笔,一条领带都价值不菲,能看的上的礼物,可没那么好找。
祁砚回来后,舒漾一边想着礼物,一边用餐,突然桌子上传来动静。
回过神,
就见男人缠着佛珠的手,在她这片桌子上点了点。
“专心吃饭。”
舒漾看着木制餐桌上,祁砚又白又长的手,脑海里瞬间有了想法。
她还没给祁砚送婚戒呢!
知道该送什么之后,舒漾就暗自开始琢磨。
得想办法量到祁砚的无名指。
一直到吃完饭回到酒店,舒漾都没想到该怎么找机会。
突然,舒漾被一道力量拽到沙发上,祁砚揽着她的腰,将人控制在腿上。
“舒漾,你再这么魂不守舍,我可以合理质问你,是在精神出轨吗?”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