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都是误会。”
“所以,你真的调查过我!”谢玉瑶难以置信的表情,渐渐转为恍然大悟。
难怪他看信后的反应这么奇怪,知晓了她的父女关系,敏锐的他,早就发现了背后的谋算!
赵鸿晖这回是真紧张了:“对不起,瑶瑶,那会是我想左了。”
“哦?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面对谢玉瑶明知故问,赵鸿晖作揖求饶:“瑶瑶,你就放了我这回吧。”
谢玉瑶傲娇地抬起下巴:“还没坦白,不放!”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满意?”充满磁性、如低音炮般的男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越发贴近的身子板。
谢玉瑶抿嘴忍住笑意,一手撑桌一手格挡,不断后仰下腰,避无可避快躺到桌上时,她一个闪身想从男人的臂缝中逃离,却被强有力的臂膀挡住了去路。
室内响起一连串铃铛般的笑闹声,渐渐地,声音变成了呜呜呜……
夜幕降临,赵鸿晖离开知青院后,一改谢玉瑶面前的模样,脸色冰冷地走回家。
赵老大见了关切问道:“脸色怎么这么差,出什么事了?”
“爸,我没事。”赵鸿晖脚步微顿,回应了老爸一声。
回房反手关门,将家人探究的目光阻挡在外。
他拉出抽屉,拿起药酒看了看,正想打开酒瓶一饮而尽,屋外就传来敲门声。
伴随着敲门声的是他妈的叫声:“鸿晖,开开门。”
赵鸿晖将药酒藏好,开门让他妈进屋。
“鸿晖,你遇到什么事了?”杨春花望着大儿子的冰川脸,心里很是担忧。
自从跟瑶瑶确定关系,他几乎就没出现这副神情了,难道是两人感情出了问题?
赵鸿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妈,瑶瑶收到家里来信,她家人为她找了个回城的机会。”
“什么!那你怎么办?”杨春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看到老妈这着急样,赵鸿晖心里愧疚:“妈,您别急,瑶瑶还在考虑呢,没那么快定下来。”
可杨春花却是真害怕了。
男低娶,女高嫁。
万一瑶瑶回城了,以她的条件能找到家境更好的人,那鸿晖可咋办啊。
为今之计,只有两人结婚,才能消除这个变数,杨春花催促道:“儿子,既然你认定了瑶瑶,那就尽早结婚,妈也不干涉你们的生活了。”
“您的意思是?”
“妈随你的愿,想分家单过就分家单过,妈跟你弟他们还一起生活。”上次母子谈话,杨春花心底已经妥协了,只是故意多晾大儿子几天。
大儿子单分出去,剩余的人还一起过,是她认为的最好安排。
可赵鸿晖很清楚,若是有选择,没有哪个儿媳妇想头上压着个婆婆的。
只要他分家,他大弟、二弟的媳妇肯定也会想分家。
他将这话跟老妈一说,引得杨春花大笑,“放心吧,她们又不傻。一个两个都不出工干活,真要是分家了,单靠你弟一人赚的工分,要养三、四口人,过得比现在差远了。”
既然老妈这么有把握,赵鸿晖就没再多嘴,虽然他觉得凡事都有变数。
杨春花心态变了,观念自然也随之改变:“房子的事,你要是真能在公社上买,就别在青山屯盖了。家里不会少了你的房间,到时候想住哪就住哪。”
“好,那我多打听公社上的消息,争取早点把房子定下来。”萦绕多日的问题得以解决,赵鸿晖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他真挚地感激老妈的退让:“妈,谢谢您!”
“谁让你是我儿子呢,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啊!”杨春花摇头感慨。
赵鸿晖听了这话,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翌日,赵鸿晖一如既往地早早醒来,估摸的瑶瑶起床时间一到,就顶着呼呼吹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