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晖不解:“为何这么帮五团?”
“无团团长是我爸嫡系,这次也帮了不少忙,我回去后,位置可以松动松动。”叶兴昌解释。
“那我明天问问瑶瑶。”这么晚了,就不去打搅她了。
此时的谢玉瑶已经躺在炕上,意识进入空间,又收割了一波农作物。
看着这丰收的粮食,她心里暗叹:要是能利用起来该多好啊。
外面有那么多食不果腹的人,仓库里的粮食却堆积如山不能用,真是浪费。
可若是将大批粮食流向黑市,必然会引起官方的注意。
她完全不知道,一个机会就在眼前。
寒风呼啸而过,撞击着脆弱的门窗,寒意从缝中钻进房间,室温骤降。
赵鸿晖被左腿的酸痛激醒,伤势发作迟到却不缺席。
他看了下时间,将近凌晨五点,正是一天内最冷的时间。
身下的火炕还未燃烧,棉被却已无法抵挡寒意,他起身穿衣,再将被褥叠成双层盖在腿上,坐等天亮。
疼痛令人越发清醒,在这冰天雪地的凌晨,他与瑶瑶的最大障碍浮现在眼前。
自从那晚与父母摊牌不欢而散,他与老妈陷入冷战,更想在知青院不回去了。
但他妈有一句话没说错,那房子是瑶瑶跟杨淑梅合盖的,若是他们结婚住那边,确实不合适。
可分家另过,他妈不松口,他就不能硬着来。
那晚他妈骂他不孝子,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他的心胸。
除了找对象一事,其他的事赵鸿晖基本都顺了父母的意。自他十八岁参军以来,绝大部分的收入也都寄回老家补贴家用。
他知道老妈只是气话,但按他妈的想法,他迟早会做实这个名号。
上次的分手,他受够了求而不得的痛苦,那滋味,比百爪挠心还难受。
曾经许出的诺言,怎么可能收回。
况且那时他不理解瑶瑶,经过这段时间,他已经完全能明白瑶瑶的坚持,也更不可能与他妈妥协。
或许,他可以在公社上打听有没有人卖房子,跟瑶瑶住公社上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寒夜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