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看了眼垂目沉思的老大，猜测道：“要么他见财起意，带上珠宝跑路了。要么就身份暴露，人被抓了。”
中年男人把玩了会手里的核桃，没有多加猜测。他又问：“宝藏的地点还没找到？”
“快了，我找了几个本地人，已经基本确定是哪片山了。”
“尽快摸清路线，以免夜长梦多。”
“是！”
灰衣人正想退下，门口跑进来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
“老大，您看看这个！”他将手里的纸条递了过去。
中年男人接过展开一看，长方形的小小纸片上，写着Z35，底下盖了一个繁花印章，他一下就坐直了身体，厉声问道：“哪来的？”
尖嘴猴腮男：“红旗公社今天义诊，这是排队号。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花印是个叫谢玉瑶的女知青的印章盖的。”
葛东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再次仔细盯着繁花印章。
早些年岛国派出了一个女间谍，外号白兰，她曾经以繁花印章和暗号调动上级组织。
灰衣下属低声说：“若真是岛国的人，要不请她引渡咱们？”
“先派人暗中接触一下，谨慎些。”
“是！”
葛东站了起来，遥望天边的乌云，他心里生出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而同样的纸条，出现在红旗公社另一方向的院落。
辉子大步穿街走巷，左右查看确定无人跟踪，敲响了一处院门。
门开，入内，正巧看到叶洪昌走出地窖，辉子为他端上一碰水。
叶洪昌双手入盆，很快清水便被血红染尽。
辉子重新打了一碰水，“怎么样了？”
叶洪昌邪魅冷笑：“撂了，藏宝图已经到手。现在就等黑子去找鸿晖过来，咱们夜探深山。”
辉子不明白：“什么藏宝图？”
“那小子之所以落单，就是被派去寻找宝藏，却被人尾随了......”叶洪昌将审讯所得挑重点告诉辉子。
辉子幸灾乐祸：“他可真倒霉的。”
叶洪昌瞥了他一眼，又递给他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辉子纳闷地展开看，只见上面写着L27，底下盖着繁花印章。
他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叶兴昌的声音幽幽响起：“鸿晖曾经击毙一名岛国女间谍，代号白兰，她曾用过这类花型印章联络同伙。”
辉子一下就紧绷了身子：“她还有传人？”
“你猜猜看，这印章出自谁手？”
辉子将赵鸿晖身边的人排查了一遍，瞬间瞳孔扩张：“谢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