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知青院和另外几户人家的房子都倒塌了,若要盖青砖大瓦房,今年可能赶不上了。”
看到赵鸿晖遗憾的模样,谢玉瑶娇媚取笑:“你就这么着急啊!”
“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赵鸿辉看着她,眼神灼热而深邃。
“......”没想到往日里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也有这样的一面。
谢玉瑶脑海中出现玉米地、麦草堆、土灶庙、小树林等等词语,眼睛鬼使神差地往山上瞥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赵鸿晖直接把自行车扛了起来,拉着她上了山。
月亮害羞地躲在云层里去了。
树林里响起属于女子的娇嗔声,属于男子的粗喘声。
谢玉瑶发现,她浑身上下全是敏感点,耳朵、脖颈、肩膀、小腰......
可是最终,两人依然没有越过雷池。
谢玉瑶的骨子里还是现代人,在她那成长的世界里,交往时同居、婚前试婚已经成了普遍现象,就连一夜情都司空见惯。
因此在她的观念里,情爱一事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然而时代不同了,入乡随俗,在这男女大防的七零年代,她不想去挑战约定俗成。
赵鸿晖更是实打实的一枚七零年代土著,出于对恋人的珍重与疼惜,从未开过荤的血气男儿,硬生生的临门一脚踩下刹车。
他忍受着焚烧般的浴/火,喘着粗气竭力隐忍,抱着恋人低声央求:“瑶瑶,尽早嫁给我,好不好?”
感受着男人备受煎熬的身子板,谢玉瑶眼里闪过娇羞与温柔,“好。”
月亮悄悄从云层中露出脸来,为大地洒下一片清辉。
时候不早了,两人整理好衣裳,下山回家。
赵鸿晖的脑中不断回味刚才的事,意识已经不受脑子的控制。
到了家门口,他推开院门,第一件事便是去冲冷水澡。
家里的人已经都吃完晚饭各自回房了,没有给他俩留饭。
早上杨春花念叨良久,最后问大儿子:“我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赵鸿晖点头,又来一句:“妈,我都记住了,我会省着点钱。不过这些天,我跟瑶瑶就在镇上吃了,家里不用做我们俩的饭菜。”
杨春花瞬间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一向披荆斩棘的她,到大儿子这屡屡遭遇滑铁卢。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全说了,大儿子不听,她也实在没办法。
煤油灯下,谢玉瑶打开麻袋,把正品手表拿出来把玩。
见赵鸿辉一身雾气的敲门进来,她笑道:“我给你买了块手表,戴戴看合适不。”
看着精致包装盒中价值昂贵的手表,赵鸿晖心里温暖的同时生出一股紧迫感,瑶瑶是不是又去黑市了?
只是有些事,他不能深入探究,唯有等瑶瑶愿意开口的那天。
他掩下心底的担忧,卸下左右戴了多年的手表,换上盒中新表,大小正合适。
“典雅、精湛,挺好看的。”谢玉瑶满意点头。
赵鸿晖却直接卸下来,装进盒子里,“瑶瑶,这表退了,换成女表你戴吧。我的手表还能不用,不需要买新的。”
“不用,我想买随时都可以。”谢玉瑶再次拿出手表,亲自为他带上。
刚下乡时,她不想太出挑,就没淘换手表,反正她空间竹楼里的时间与外界一致,只要用意识瞄一眼挂钟便知晓时间。
后来习惯了,就更没想要到买手表了。
她又拿出收音机,“这个也给你。”
赵鸿晖却再怎么也不肯收下了,“瑶瑶,我有手表就够了,收音机你留着自己用。”
“先不说这,我还带回来两个瑕疵品。”谢玉瑶又翻出瑕疵收音机和手表,还有早就准备好的一套完备工具。
“我在库房看到这两东西,就买回来试试能不能修好。”
赵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