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下,五个身着城管制服的下了车。
“啊,城管!”
“不慌,没事!”
“老板五碗面!”
一个城管扭头说了一句,几人径自找位置坐下。
咦?画风不对啊!
张去尘的桌子仅他一人,有三个就围坐过来,
他们的面未到,张去尘却已吃完,正喝着茶水。
“城管同志,现如今你们不再管这些摊贩了?”
一个年纪较大的城管,抬头看了看张去尘,见他人虽年轻却举止不俗,
迟疑了一下,便解释道:
“不是不管,城市是每个人的城市,既不能让一部分人糟蹋,也不能让一部分人无法生活,
所以国家出台了新政,城市管理需要尽可能的人性化,摊贩们都是底层民众,要尽量让他们正常生活下去,又不造成脏乱差,
所以我们在特定的区域合理划分经营位置,
规定相对的时间和卫生标准,疏导分流一部分在不妨碍交通和其它人利益的情况下,方便他们更好的经营,对于年老体弱的,我们还须尽一定的帮扶义务,像这几个早点摊,
各人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按规定在九点左右收摊,九点之后,买早点的人几乎没有了,
而行人车辆却是高峰期,所以我们会要求他们收摊离开,他们有固定的位置固定的时间,就有了固定的收益,
自然也配合我们的执法,关系也就不再紧张了。”
“哦,难怪他们见了你们也不慌了!”
“就是,其实这样更好,都是为了讨生活,都是普通民众,何必如同仇敌,现在好处多了。”
这还真是个不错的政策!总比赶得满城乱跑要好,还怨声载道。
看看天色将明,张去尘起身回走,不到五分钟,便又回到安全局门口,
忽然心中一动,给左传芳开个玩笑,先去局长办公室去等他,到时笑话一下他的保安制度。
门岗进去七八十米,便是安全局办公大楼,这栋大楼七层,
而办公主要在三四层,按正常办公室安排,级别高的领导一般在上一层,那么左传芳的办公室应该在四层。
此时天色刚露晓白,街灯愈显昏迷,张去尘将身一耸,轻轻一跃便过了三米多高的围墙,四个哨兵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
根本未发觉几十米外有人越墙而入。
神识中避开几个监控探头,迅速接近到办公大楼。办公楼满墙瓷砖,滑不着手,给水管皆是内置式,普通人无法攀援。
这可难不倒张去尘,这密密的空调是最好的落脚点。
凭他筑基中期仅一线之隔的境界,区区四五米一跃而上,三个起落,便翻身过了四楼的通道走廊。
不想这走廊的第一个,便是局长办公室,张去尘将手按在门锁之上。
不对!门未上锁?怎么回事?
张去尘神识微放,这是一个办公室加一个休息室一个卫生间的设计。
便发现休息室内,有人在保险柜前鼓捣什么。
这左领导上班也太早了点,本想吓唬他一下,又想被他占了先机。
正要推门而入,突然发现不对,这时窗外虽然曙光已现,
这房子内却是昏黑得很,左传芳在自己办公室里不至于连电灯都舍不得开吧。
神识一落,这个人脸很陌生,虽然穿着安全局的制服,但这人绝不是左传芳,
虽然未见过左传芳,毕竟看过照片,视频通过话,
这人是谁,在干什么?
这个人不到四十岁,倒也有几分军人气象,戴一副眼镜,此时蹲在一个保险柜前,
保险柜己经打开,正在倒腾寻找什么文件之类。
似乎很入神,也很放心大胆。
此人正认真地翻捡一份份文件,忽然觉得不适,一扭头,便见到一个人站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