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想也不惧与李世侄比较一番吧!”
黄成彪索性拍板定性。
“呵呵,人家都指明要与你抢媳妇了,还装傻也就太没脸了。”
杜子良笑呵呵地揄揶张去尘。
张去尘无奈地摸摸鼻子,这简直是躺枪啊,好端端地来庆寿,搞出个比试招亲的架式来,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张去尘只得站起来,向黄继业行礼。
“鸿钧观门下张去尘,奉恩师玄元道长之命,前来为您贺寿!”
右手一抹戒指,变戏法地取出一尊孔雀开屏的绿玉雕像,约七八寸高,绿意盎然,孔雀昂首,翠绿羽屏,栩栩如生。
这是张去尘从蚬子岗的储物袋中找出来的,以他的考古知识,估计是当年吴三桂大将军府的摆件,
对张去尘没多大用处,正好用来作寿礼也不俗。
“祝您福如东海,寿高北斗,谨以玉屏为长者寿!”
旁边有黄家子弟忙恭敬接过绿玉孔雀。
“啊!你是鸿钧观玄元道长弟子?道家中人?”
黄继业大吃一惊,玄元道长是华夏宗教协会的副会长,他还是见过的,
他也原以为张去尘是杜子良的部下或是随从,便用疑惑的眼光看向杜子良!
“不错,他正是我那故人门下,关门弟子!”
杜子良呵呵笑道,
“不是为了他,我还懒得来蹭你一杯酒喝!”
黄家之人都很吃惊,这黄丽怎么与道家攀扯上了。
“爷爷,我现在也是鸿钧观门下,蒙恩师玄元道长收为记名弟子!”
黄丽也给黄成龙透了底。
这让黄家人一下懵了。
黄丽不是好好地在上京读书了吗?什幺时候加入到了古武门派?
张去尘转过身来,笑着对李英杰说,
“不知李世兄有何指教?”
李英杰也有些惊愕,不知这些长辈为何如此尊敬一家道观,还未开言,
“我看这样吧,不妨大家当做一次游戏,我写一百个毫不相关联的字,你二人记忆十秒,看谁能默写出多少来,怎样?”
黄成彪忙说,明显要帮着李英杰。
李英杰虽与张去尘身高仿佛,但人家古武门中之人,难道还能与他比功夫?
李英杰自幼年起,家中自诩神童,读书习字,过目不忘!素来被人传得神乎其神。
黄成彪是知道的,所以急不可待地跳出来制定比赛项目,就挑了李英杰最拿手最出色的本事!
“我没意见!”
李英杰自然觉得胜券在握。
“我也没意见!”
张去尘自小也是神童之誉,亦有过目不忘之能,
何况如今神识如炬,记忆力成倍增长,怎么会惧这种小儿科游戏!
黄成彪挥手,黄家的小辈即刻呈上纸笔来,黄成彪为了以示公平,请了个前来贺寿的老夫子执笔,
请他随意在一纸板上写下一百个毫无关联意义的字,老夫子为了抖书袋,一百个字,居然有一大半是难得一见的生僻字。
黄成彪将写满字的字板,端正在两人面前五尺远近,约十秒左右,盖下字板。
“默写开始!”
李英杰马上拿起面前的纸笔,迫不及待地刷刷地一连写下十几个字,所谓过目不忘,不过是瞬间影像记忆,时间越久,影像越模糊,
记文章的文字,因为有文意联系提醒记忆,所以容易得多,而单字上下无意念关联,难度大多了,
加上许多甚至未曾见过的生僻字,难度就更大了,李英杰一连写下四五十字后,便慢了下来,
开始思索回忆,记起一个字,便可勾联出几个来,愈到后来,影像愈模糊,简直比生孩子还难。
张去尘不急不忙,与黄丽还说了几句话,才开始动笔,不到一分钟,一百字便正整写出,
这也是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