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进入丘陵地带,一辆军用吉普停在路旁。
钱真叫停了出租车,两人换乘上了吉普车,钱真掏出证件出示了一下,吉普车沿一条柏油路缓缓上车,十多里地远,在一个山凹之处,几栋陈旧的三四层水泥楼房,像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
门口有两个肩枪卫兵,可能车刚出来的,并未阻拦,放开闸栏进去!
张去尘随着钱真进了二栋二层,里面装设倒是不俗,处处显示军队肃穆。
来到一个主任室牌子的房间前,钱真示意张去尘等一下,然后钱真敲门进入。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与钱真年纪相若肩悬上校军街的军人,与换了上尉军装的钱真一起出来,伸出右手笑吟吟地说:
“你是张去尘同志吧!你好,我是地组组长李谅。”
与张去尘握了握手,“请跟我来!”
三人下楼,直向后面几个低矮的二层房子走去。
小楼前有两个佩枪警卫,见李谅钱真到来,立正敬礼。
进入里面,才知道中间有个二百多平的院子,穿过院子,是一个落地玻璃式客厅。
透过玻璃,客厅中两个穿中将军装的陪着三人喝茶。
这三人中年纪最大的穿着军常服,另二人年纪稍小,身穿西装,怕也有了七十多了。
“报告!”
李谅提足中气喊了一声!
一个首长扭头看了一下,
“请进!”
三人进门,李谅钱真并排直行,张去尘稍后两步。
二人立正,行军礼,李谅大声地对那位穿军常服的老头报告,
“报告首长,地组上尉钱真同志引领鸿钧观张去尘同志前来报到!”
“哦!”
那老头从沙发上站起来,
“鸿钧观?张去尘?我怎么不知道?”
一个五十多岁的首长忙站起来,笑着说:“老首长,这事也就这两天才接洽的,不承想他们来得倒快!本来今天要向您汇报,不料您一早就过来了,算是给您个惊喜吧!”
“哦!小张,你过来,我是你鸿钧观的老朋友,杜子良。”
这个老人家中气还蛮足,精神矍铄
短短的白发根根直竖!一派职业军人气概。
张去尘忙跨前两步,弯腰行礼
“杜爷爷好,师父时常与我说起您!”
“去去去!什么爷爷,我今年才八十五,还能大得过你师父。叫杜伯伯就行。”
杜子良当年受玄元道长救护之恩,又兼玄元道长大他十五岁,当年在鸿钓寺养伤时,玄元道长也传授了他一些强身健体的道家法门,他与玄元道长亦师亦友,他都不肯与恩人平辈论交,又怎敢凌于玄元道长之上,沾张去尘辈分的便宜,岂不于心难安。
走过来拉住张去尘的手,上下打量。
“早些年听你师父说起,捡了个娃娃做了关门弟子,我还笑话他为老不尊,不想眨眼间就长大成人了,但只怕他大徒弟楚去凡的徒孙都比你大吧,哈哈哈!多年来,我几次要求他派出徒弟到国家部门供职,他倒顽固得很,这次倒开明了,把宝贝关门弟子放出来亮亮相!”
杜子良哈哈大笑。
“来来来,杜伯伯给你引见两位你们武林之中的高手。”
杜子良拉着张去尘的手转过身来。
“这位是崆峒派长老提空道长,这位是华豫八卦金刀门掌门鲁定钧先生!”
杜子良指着两个西装老头一一介绍。
张去尘忙行礼“见过提空师叔,鲁师叔!”
二人早已站起,执手还礼,连称不敢当!
还是杜子良豪爽,
“在这里就别论你们江湖上的辈分,一时也排不清白,你就都称呼伯伯就行!”
杜子良又打听了一些玄云道长的近况!
未了,问起张去尘的功夫,张去尘只得说今年年初进界了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