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敬珩挂了电话,是时候该说清楚这些事情了。
孟婉挂了电话,忙让助理拿来自己的镜子,这个该死的疤为什么还没有消下去,影响了自己的美貌,孟婉用头帘堪堪挡住疤痕,看着镜子里弱不禁风,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样子,孟婉很满意。
来到孟婉的病房,孟敬珩语气很平淡的问了句:“感觉怎么样了”?
“阿珩,见到你感觉一下就充满电了”。
孟敬珩点点头说:“我安排了一下,你的合约快要到期了,给你签到了国外”。“阿珩,你说什么?国外?我不要去国外,我要培在你身边啊,我,我们是要在一起的啊”。
“孟婉,我没有离婚,我是丧偶”。
“什么意思?”
“孟婉,我什么都知道,我已经用我的孩子,还有林藜的命还偿还你曾经对我的恩情,我是很自私,但是我不能对不起林藜了”。说完,孟敬珩没顾及孟婉的歇斯底里,推门出去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什么意思,难到?孟婉打了个冷战,刚刚孟敬珩看自己的眼神,恨不得杀了自己,可她不甘心,自己算计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她混娱乐圈这么长时间,生米煮成熟饭她还不会吗。
这天是孟敬珩的生日,躺在浅水湾的沙发上,抱着抱枕,可是抱枕没有林藜软,没有林藜暖,好像自己来到林家之后,每个生日都有林藜的陪伴。
自己曾经那些黯淡的日子,是因为林藜,才变得绚烂多彩起来,不过,现在回想也没什么用了,大半夜,孟敬珩把管家吓醒了,管家听着后花园有动静,以为是安保不好进贼了。
结果看见孟敬珩正挽着裤子种粉雪山呢,看见管家来了,招呼了一句:“帮我把喷壶拿来”。就这样,一个晚上,孟敬珩前半夜种花,后半夜在林藜的画室里,一笔一笔的描摹着林藜。
此时的林藜在孟敬珩的脑海里,最终呈现在画纸上。一滴一滴眼泪浸湿了画纸,画上人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