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不眠夜,林藜已经好几个晚上睡不着了,听着身旁孟敬珩已经熟睡的呼吸声,林藜大脑飞速运转,只有利用孟敬珩的同情,自己才可能会知道竞拍的底价。
这天早上,孟敬珩醒的时候,看着林藜又湿透了的枕头,心里狠狠的一抽,身旁的女人瘦的不成样子,孟敬珩真的是拿她没办法,骂也骂不得,哄也哄不好。
把人轻轻转过来,揽在自己的怀里,只有这个时候,孟敬珩感觉自己才是活着的,怀里被林藜填满,感受着林藜心脏的跳动,孟敬珩才会觉得浑身回暖。
可没一会儿,孟敬珩身上的睡衣再次被林藜的眼泪打湿。“藜藜,藜藜”。孟敬珩温柔的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就是这个时候,林藜说出了自己昨天晚上已经准备好的说辞。
“孟敬珩,我只剩下你了,别离开我,好不好”。孟敬珩听到这话,好像是漆黑的天空突然放起了烟花,绚烂夺目。孟敬珩抱紧了林藜:“藜藜,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一直都在,只要你不离开我”。
“想哭就哭出来,我一直在呢”。林藜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孟敬珩的睡衣上,满是林藜的眼泪和鼻涕,那样洁癖的一个人,也视若无睹,只是轻拍着林藜,换了个姿势,让林藜觉得更舒服。
林藜的突然示好,让孟敬珩这几天的烦闷一扫而光,同时也松了口气的还有孟氏集团的所有员工,在林藜刚出事儿之后,孟氏集团就好像是冰窖一样,孟敬珩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冷气,方案做了一遍又一遍,在董事会看来已经完美了,可孟敬珩还是不满意。终于忍受了这么多天的员工,在林藜示好的这一天,感受到了什么是阳光万里。
孟敬珩给每个员工都准备了礼物,只为庆祝林藜在慢慢好转,不得不说,虽然孟敬珩总是散发着低气压,但是架不住孟敬珩帅气又多金,在孟氏集团上班的人,一个月的工资赶上其他公司两个月的,这其中还不包括奖金。
林藜 是对孟敬珩示好了,但是心里的病还是没能解开,她会在没有的人地方,拿起被摔碎的花盆碴,在自己手腕上划,孟敬珩把那花盆碴抢过来的时候,林藜已经满脸是泪了,她哭着说:“我要去陪宝宝,我要去陪宝宝”。
没办法,孟敬珩现在不管去哪儿都要带着林藜,以前因为林藜生病积攒下来的事情开始接踵而至,尽管孟敬珩已经推掉了许多名利场,可还是会有一些不可避免的。
孟敬珩给林藜搭配了一身白色长裙,裙子的长度刚好可以遮住腿上的伤疤,外面搭配上一件小外套,化妆师只给林藜涂了一个口红,提升一下气色,林藜本身美人的底子还在,只是现在太瘦了,而且眼睛没有神,缺少了以前那股张扬的美。
这次举办宴会的是张董,主要负责过几天竞拍的主办方,特意邀请各行业大佬前来参加,张董给孟敬珩的邀请函是最高级别的紫色邀请函,这个面子,孟敬珩必须得给。
而且林藜的病情需要接触外界环境,平时林藜只有在深夜或者是看到有关宝宝的东西的时候才会发病,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正常的,孟敬珩牵着林藜踏进宴会,所有人的目光就已经齐齐向两人望来,他们都知道林振廷已经死了,也知道林藜是孟氏集团的太太,只是想不到,怎么会有人和间接杀死自己父亲的人在一起。
当然了,他们只敢在心里想,毕竟谁人不知孟敬珩的手段,那些报道林振廷死的媒体被全权收购,这种大手笔也只有孟敬珩能做出来了。
孟敬珩一进来,就有数不胜数的人开始恭维他,林藜很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孟敬珩看见林藜微微皱起的眉头,拿着香槟的手只是和上前来讲话的人虚晃了一下,然后就带着林藜来了二楼。
很快,张董就过来了,已经快五十岁的人了,见到孟敬珩这个晚辈,还要向孟敬珩微微鞠躬,孟敬珩微微颔首,“麻烦张董帮我那一条毛毯,我的太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