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种借口让你丢下我”。
孟敬珩听到林藜的名字,脑子里最终落在那张虽然对着自己冷冰冰的脸上。迫不及待的想去见面。孟敬珩轻轻晃了晃头,林藜不过是自己的一枚棋子,等到遗产到手之后,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陪着我好嘛,阿珩”。
“好”。
林藜在卧室的角落里瑟瑟发抖,雷声一下比一下大,多多突然跑进来,嘤嘤嘤的叫着,林藜只觉得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瘫坐在地上,好像有一股热流涌出。
“不不不,我的孩子”。
许是闻见了血腥味,多多的叫声越来越大。在昏迷前,林藜看见了管家。“帮我,帮我保住孩子”。
在医院的孟敬珩接到了管家的电话,二话不说拿起衣服就走了,孟婉还没来得及反应,江畅在一旁说:“应该是公司有急事”。
“好吧”。孟婉看着孟敬珩的背影,有点小失落。
孟敬珩看着瓢泼的大雨和轰隆隆的雷声,硬生生把一个小时的路开成了二十分钟。到了别墅,家庭医生已经给林藜打了镇定剂。孟敬珩看着床上的林藜灰白的小脸,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问:“怎么样了”。
“先生,太太有流产的先兆,而且”。
“而且什么”!
“太太不打镇定剂,就一直发抖”。
孟敬珩坐在床边,大手握住林藜冰凉的小手,又一根一根掰开林藜的手,两人变成了十指交叉的样子。就这么陪了林藜一晚上。第二天,孟敬珩洗澡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孟敬珩套上睡袍就出去了。
这时的林藜刚刚醒,口渴的不行,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杯就想喝一口,结果,手抖的像是不是自己的手一样,连水杯都拿不住了。林藜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呆呆的看着掉地的水杯。
孟敬珩过去牵住林藜还在抖的手,关心的问:“要喝水嘛”?林藜不说话,孟敬珩叫家庭医生再来给检查一遍。一直沉默的林藜突然开了口:“医生,我的手,怎么一直抖啊”。家庭医生看了一眼孟敬珩,小心翼翼的开口说:“太太,因为昨天您受到的震惊持续性时间较长,可能现在已经是神经性手抖了”。
林藜无所谓的笑笑说:“意思是,我的手拿不起来画笔和毛笔了吧”。家庭医生委婉的说:“平时写写画画还是可以的”。家庭医生走了之后,孟敬珩刚要开口解释,被林藜直接打断了“孟总,我累了”。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孟总可真会说笑,我打了过去,不过是受一顿侮辱罢了,孟总既然这么喜欢孟婉,直接和我离婚得了,奥,可能不行,孟总需要一个代理孕母”。
“林藜”!
“孟总还是走吧,我怕是看见孟总就想吐”。
孟敬珩冷笑一声,摔门就走了。他们的关系再一次达到了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