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毒者为胜。”
大药师话音方落,傅如心便开始着手调制解药。
她在乐山宗习的最为自豪的便是这解毒之法,区区一个小毒,只需眨眼之间她便能给她解开。
制药之时她还不忘瞧了瞧身旁的颜无双,正满面严肃地观察着这吊兰枯萎的枝叶,不免一声讥笑。
颜无双细细地将这枯萎的枝叶观察了一番,思忖了片刻,忽然忆起这吊兰倒像是中了类似草甘膦的毒,便立马着手开始调配溶解度高的药物。
傅如心近乎是和颜无双同一时间调配完成自己的解药,可傅如心那引以为傲的配方,本能够救一垂死之人的解药,却在这吊兰上毫无起色。
反倒是颜无双的解药不过几滴下去,那垂死的吊兰便有了起色,枯萎的枝叶也逐渐地伸展开来。
大药师满意地点了点头,冷冷看向傅如心,“这场比试的结果,可还有异议了?”
不!怎么可能!
傅如心气的手指尖都在颤抖着,握着的药瓶没有抓紧,笔直地摔碎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这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这场比试,我宣布,颜无双胜。”大药师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如同魔咒般环绕在傅如心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