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听暖下葬的那天并没有举行葬礼,安之素也没有到场,她只是委托给了一家丧仪公司,让他们把安听暖的骨灰埋在叶丽姝的边上,算是送她们母女俩在地下团聚了。
事后艾玛听说了这件事,打电话过来询问过,安之素就把安听暖这几年的遭遇跟艾玛说了一下,艾玛不由感慨了几句,安听暖落到这个下场,实在也怪不得别人。
艾玛知道了安听暖的死讯,自然也告诉了萧睿。萧睿愣了片刻,时隔二十多年再听到这个名字,他觉得那就像上辈子认识的人,遥远的已经有些记不起安听暖的样子了。
李焉的庭审是在安听暖死后的第五天,她不仅犯了经济罪,还有故意杀人罪,叶一蕊把她杀害亲生父亲的证据交给了警方,法院一审判处她两罪罪名成立,有期徒刑十五年。
她判刑这天来了不少人,毕竟很多人都在关注她到底会以什么罪名被判多少年。叶家也来了两个代表,分别是喜欢看热闹的叶慕逸,还有最近无所事事的叶一蕊。
叶慕逸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和叶一蕊一起坐在旁听席的最后一排。他神色懒洋洋的,坐没坐相,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盯着今天的
审判长。
审判长不是别人,正是夏颂。她穿着黑色的法官服,头发全都梳到了脑后,打理的一丝不苟,耳垂和脖子上都没有任何装饰品,连他送她的彩钻手链都拿了下来,显得格外的庄严。
叶慕逸这还是第一次在法庭上看到夏颂这副打扮,庄严的法庭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透着一股子禁欲的诱惑。
叶慕逸第一次察觉到他家颂颂也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一个在工作上独当一面的职业女性了,不再是小时候那个一看到他,就会让他抱抱的小丫头了。
“在看颂颂姐?”叶一蕊问他。
“是啊。”叶慕逸感慨道:“感觉颂颂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
“越来越漂亮了是吗?”叶一蕊问。
“那是肯定的,她从小就漂亮。”叶慕逸一副骄傲的语气。
“你喜欢吗?”叶一蕊又问。
“喜欢啊。”叶慕逸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就你和她这么两个妹妹,不喜欢你们喜欢谁。”
叶一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二哥,你能分清对妹妹和对女人的喜欢吗?”
“分得清呀。”叶慕逸回答的干脆,还奇怪的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也没什么。”叶一蕊说道:“前两天去了趟夏爷
爷那里,听夏奶奶说夏爷爷给颂颂姐介绍了一个青年才俊,是夏爷爷很好看的年轻长官,两个人正在接触中。”
叶慕逸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什么青年才俊?夏爷爷工作那么忙怎么还有时间管颂颂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才想起来这事,不过二哥,你这么激动干嘛?颂颂姐也不小了,也该谈恋爱了,夏爷爷的眼光是可以的,想必他物色的人差不到哪里去。”叶一蕊说道。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夏爷爷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还什么长官,一听就是那种死板的小老头性子,无趣又死板,颂颂找个这样的不得无聊死。”叶慕逸急声道。
叶一蕊翻了他一个白眼:“人家那叫成熟稳重,都像你似的怎么在官场上混。我觉得条件听起来还不错,父母都是高官,自己也是政坛新星,颂颂姐也从政,两个人互有助力啊。”
“像我怎么了,我是不够风趣还是不够幽默,是不够温柔还是不够体贴?他能像我这么疼爱颂颂吗?”叶慕逸不高兴的反驳。
“你是哥哥,人家是男朋友,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叶一蕊故意刺激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叶慕逸说不过她,气呼呼的
道:“我得问清楚,不能让颂颂被骗了。”
叶一蕊高深莫测的勾了勾唇角。
她为她这个